感动,她是如此难得一见的纯粹。
这阵子我很迟疑倒也不是因为她家庭关係,而是我不晓得自己究竟有没有足够的能力去爱护她。加上长久以来我对爱情总是迷迷惘惘,或许因为家庭关係让我认为爱是非常现实到令人厌恶的东西,人们运用的爱所要求的回馈通常是这么的强人所难。
这份强人所难倒也不是说比如要求喜爱自由的人放弃所有自由那一类的,而是连为对方顾虑到的东西跟自己的心情感受通常脱离不了关係。
「桐禕,」我把煮好的肉夹到她的碗里,跟她变成肩黏着肩坐,她回过头来嗯?了一声,高高的鼻子几乎要触到我的鼻尖。「你打算怎么防备父亲?」
她努努唇后说:「我想他暂时不会敢对我动手,那天我也有吓到他。」
我挤个嘴角内心一股酸涩,像这种事情到底有多少人可以明白会造成受害者多大的伤害?即便是像容桐禕这样强壮的女孩她还是瑟瑟发抖,怎么会有人认为是可以靠时间忘记的?
「搞不好是因为我妈怀孕期间他无处可以发洩吧……」容桐禕咕噥着。
我眨眨两下眼后错愕的看着她,我为什么现在才发现到一件还满让人反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