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砚清穿的裙子很单薄,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暖烘烘的热源。耳垂被含住,男人轻轻地抿着,她一下就软了,有气无力地靠着他,“要不去床上?”虽说窗外入眼都是山林,又下着雨,别说人了,就是鸟也没个影,但韩砚清还是有种被偷窥的羞耻感,总觉得万事万物都长了眼睛似的。“不要,就在这里。”贺铭泽的气音带着蛊惑,他伸手解开了她的后背拉链。裙子被脱下,韩砚清面对着他,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胸罩是薄蕾丝半杯款,乳尖堪堪被遮住,大半乳房暴露在外,那隆起的弧度,就像连绵起伏的山脉。不,这比山脉可壮观多了,至少是触手可及的,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贺铭泽轻轻一拨,整对奶子就从布料里蹦哒出来,白暂饱满,招人得很。“你别看了”韩砚清被他直勾勾的目光弄得红了脸。手指顺着乳房的形状滑过,贺铭泽感慨道:“这才叫峰峦雄伟!宝贝也太会长了。”还真是应景啊。眼球得到净化,鼻子嘴巴自然也要洗涤一下,贺铭泽弓腰,把脑袋扎进她的胸口,细细一闻,奶香四溢,鼻尖带着迷恋贴着奶子来回蹭,完事又伸舌头舔舐乳峰。韩砚清抱住他,眯着眼睛享受。高耸的奶子因男人的轮流舔吮,也如外头的景色一般覆盖着一层水雾,不迷蒙,却亮晶晶。贺铭泽不安分的手在往她的下面摸,热热的润润的,轻薄的布料掩不住内里的潮湿。“宝贝湿好快。”他弯唇,给她把那层遮挡除掉。接着手掌覆上阴部打圈按揉几下,再摸向y蒂用力碾磨,很快潺潺流水就从那条细缝里淌了出来。真是敏感得不行,随便摸两下就有反应。在他两指并拢探进xiao穴时,韩砚清的呻吟脱口而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与肉壁的碰撞激得她下体一紧。贺铭泽一边往里伸,一边观察她的表情,看到她咬着唇,好像挺舒服的样子,他手指动了动,问:“是这里吗?”他想知道,里面哪处她最敏感。实际上,韩砚清都不清楚,她感觉他的手指像通了电似的,碰到哪儿都麻麻的。见她没回答,贺铭泽换了个方向戳,“这儿?”还是没答,又深入一点,“还是这儿?”好烦啊他!手指再长再粗,能抵得过他的那根玩意儿吗?韩砚清心痒痒,想他抓紧进入正题。
她一手攀着他的肩,另一手扯开他的浴袍,握住那蓄势待发的巨物,眼里水光潋滟,带着祈求,“能不能利索点呀”小妖精等不及了,贺铭泽笑笑,抽回手指不再耽搁,“宝贝乖,我来疼你。”边说着边从浴袍口袋里取出早放好的套子,戴好后一把托起她的腰臀,将她抵在窗户上,狠狠进入。“啊!”赤裸的后背碰到冰凉的玻璃,韩砚清哆嗦着叫了声。手指和rou棒相比,确实不是一个等级。论长度,rou棒能进得更深;论宽度,rou棒能撑得更大。总而言之,rou棒能令韩砚清更爽就是了。它一寸一寸凿开穴壁,像铁杵一般坚硬,与她的柔软是如此的匹配。贺铭泽粗喘着,卖力地要她,荡漾的乳波晃在眼前,他不客气地啃上去。好热好舒服,韩砚清腾出一只手把胸罩脱开,随后低头寻他的唇。两人如饥似渴地接吻,两片舌头搅在一起,唾液兜不住地顺着嘴角流淌。贺铭泽就这么抱着她进出好一会儿后才把她放下,又将她转了个身,重新从后面肏。玻璃窗户已经不那么凉了,所以奶子贴上的瞬间,并不觉得冷,只是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乳房挤压在窗户上变了形。下雨天是浪漫的,雨丝缠绵着密不可分,正如此刻的他们。韩砚清望着窗户上几滴雨珠蜿蜿蜒蜒滑落而下,她突然生出种奇特的感觉,眼前万物都消失了,不见山不见林,只剩他们被隔绝在这方寸天地,相爱相依,生生不息。“想什么呢?”贺铭泽加重力道。“啊”韩砚清被他撞回神,说话断断续续:“想你说的下雨天最适合嗯”贺铭泽一只手臂搂住她的腰把她往后一带,让她的背贴紧他的胸膛,另一只手从她的腋下横过抓揉她的胸,“最适合什么?”韩砚清没立刻应声,他又捏她的乳头,非要她回答,“嗯?”这人真是,明明自己说的,干嘛还要问。下面是因被填满带来的酥麻与饱胀,上面又因他的揉捏而纾解了部分瘙痒,韩砚清手指掐住他的臂膀,舒爽得绞紧他,“最适合做嗯爱”贺铭泽被她夹得快失了魂,他肏得越来越狠,越来越重,在女人终于高潮的时候,他也酣畅淋漓地射了。揽住战栗的韩砚清,贺铭泽亲亲她的耳珠。“应该是最适合和清清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