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最后一声低吼喘息,扶宴轻缓缓地把手中的女人放下,乳白色的精液直直地射入沉年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收缩连带吞吐着。
淫乱的画面,性的快感在于两个人之间拉扯的上头的暧昧。
“啊啊啊啊啊啊……扶宴啊啊啊啊……嗯啊啊啊……扶宴……啊啊啊啊。”
在沉年叫的极为大声的嗓音里,重复着男人的名字,到达了性爱的下一个阶段,扶宴的释放,沉年的娇喘。
双腿不自觉地抽搐了好一会儿才停歇下来。
怀抱并不是空寂的,相反,扶宴在最后一下自然地抱紧她,恨不得能够融入骨血,与之成为一体。
“宝贝,说你爱我。”欲火未消的暗哑,男人逼迫着已经不会自我思考的沉年说情话。
她太舒服了,扶宴让她做什么她就学什么。
双手抱紧扶宴,肌肤相撞,轻轻浅浅地开口,“扶宴,我爱你。”
清迈的夜晚街道安静,嘈杂的热闹远离郊区,床上两具年轻的肉体却异常火热。
心跳怦然,几近欢愉,年少热烈,爱不用宣之于口,爱在床上见分晓。
微风拂去了大半个夏日的沉闷,也抚平了下午的分歧。
或许,这也是美好的。
没有至死不渝的承诺,只有干柴烈火的急切-
第二日。
清晨的露珠在院子里绿色枝叶上滴落,这院子里种了一大片的闭鞘姜,和这个隐居别墅的男人格格不入。
闭鞘姜每次生长只开放两朵白花,枝干高长,叶片宽大,依次向上直到花谢才肯罢休。
是扶宴受伤之后命令花匠们移栽过来的,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把这成片的闭鞘姜养活。
不为别的,闭鞘姜的花语意为纯洁的爱。
扶宴没来得及和沉年说起这件事,他不打算说了,因为那日移栽成活的时候,沉年在花匠面前幽幽来了一句。
“这是什么花,虽然这花看起来挺大,但是这什么审美啊,在这花园里也不合适吧。”
“啧啧。”沉年连连摇头叹气。
花匠们一个个都不敢答话,这句话能够传到扶宴耳朵里,还是德伊亲自汇报的-
下午的航班落地澳门国际机场。
沉年没有什么行李,为数不多的还都是扶宴花钱买的,也不用特意带着,收拾几件最近要穿的就可以了,国内的温度不比清迈凉爽。
一上飞机,沉年就睡的昏天黑地。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两个人玩得太晚,今天一早起来她都没什么精力,整个人也是晕乎乎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扶宴亲自操持的。
德伊理所当然的在身后帮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