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隔壁房间。扶宴回到房间辗转了很久也没睡着,就蹑手蹑脚地抱着枕头,悄悄摸到沉年的房间。刚准备偷偷爬上去,沉年就翻了个身。他立刻敛住呼吸,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静止在床上。好在她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放下枕头,用手搂过她的腰。第二天早晨。扶宴感觉到胸口处的动静,以为是沉年先醒了。睁开眼后低头,才发现是她的手伸进他的衬衫里,在他的胸前磨磨蹭蹭,一点都不老实。大概是觉得早上有点热,一直寻找冰凉靠过去。扶宴亲昵的吻了吻她的发顶,“小东西,你可真不安分。”声音暗哑低沉,似乎染上了些情欲的味道。而昨晚扶宴已经放过了她一次,早上正是晨勃高峰期,昨晚没能要了她,早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克制耐心,他可并不打算今天也继续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