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默尔丝有点飘了,根据先前的战斗,她觉得她似乎可以与飞坦一较高下。
就算她估计错误,打不过还不能跑吗?
实力差距没有大到默尔丝觉得自己跑不掉的地步。
“……”默尔丝的呼吸顿了一刻,因为飞坦的手已经滑得更下,拨开花瓣,捏住了藏在里面的花心。
那是最柔嫩,也最敏感的地方。
飞坦揉弄的力道一如既往的苛刻,这种混杂着性虐意味的陌生又强力的刺激,对于揍敌客刑讯课刚好及格的默尔丝来说,有点超纲了,她只来得及管理好表情,双腿则无法自抑地夹紧,腰也紧绷起来。
在人类的真实历史中,包含性意味的拷问并不少见,虽然揍敌客刑讯课没有这类章节……大概没有吧。
默尔丝想起她曾经对伊路米做的事情,那时伊路米15岁,会对她的所作所为感到明显的惊讶,但她的技术太差了,竭尽全力用手玩弄伊路米作为男人最脆弱的部分,结果收效甚微。不愧是揍敌客优等生的伊路米眉头都不动一下——尽管他当时被榨到无法勃起,一滴也射不出来了。
真是荒唐,各种意义上的。
如今因果循环,她和当年15岁的伊路米一样,切身体会了无法受个人意志控制的生理反应。
她湿了,打湿了飞坦的手指。
正如水果快腐烂时,香气最浓郁,甜度也会达到顶点,经验丰富的飞坦清楚玩坏的边界在哪里。
当飞坦紧接着把手指埋入她的穴内,以可怕的速度摸索到了她体内隐蔽的开关,然后按下去,她胸口的明显起伏与涌出的热流是最直接的应答。
快感淹没到头顶时,默尔丝咬住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尽管她没有接受过含有“性”意味的刑讯课程,但高潮的感觉是早已知晓了的。在飞坦之前的部分对象同样找到了她的开关,回到熟悉的领域后,她可以忍住不发声,也不会失态。
“承认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的,不就是更高的刺激吗?”飞坦抽出手指。
他将手指刚刚沾到的滑腻液体涂在默尔丝的腹部,从肚脐开始,以直线的方式一路画到胸口,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宗教仪式。
“我想让你感到和我一样的痛苦,和我一样的快乐。”飞坦的手指最后停在默尔丝的脖颈。
“告诉我,默尔丝,你想要我吗?”他抚摸着默尔丝的喉咙。
接着又摸到了锁骨,沿着肩膀往下,摸到手背,手指插进默尔丝的指缝,掌心向下,贴着默尔丝的手背,握住了默尔丝的手。
“告诉我,默尔,你想要我吗?”飞坦重复一遍,改变了称呼,是更加亲昵的那一种。
如果默尔丝没记错的话,飞坦只有两次叫她“默尔”,一次是现在,另一次是……
对了,是她在这个世界满12岁不久后,和伊路米在甜品店等待限定甜点,飞坦走进了那家店。那时飞坦已经会“念”了,没有被揍敌客教授“念”的默尔丝,便盼望着从飞坦那里获得觉醒“念”的契机。
啊,那个时候,飞坦也问她,“想要吗,默尔?”
之后在揍敌客监控室回顾甜品店里的意外事件,席巴告诫她说,飞坦是个危险人物,对她造成的伤害会超过揍敌客刑讯课的内容。
席巴没有说错,飞坦今天对她做的事情确实超过了揍敌客刑讯课的内容,令她的感觉变得混乱。
默尔丝记得席巴还说,飞坦不爱她,只想占有她,碾碎她,从内到外地毁掉她。
“尽管是与任务无关的人,但如果我在场的话……我很可能会杀了他。”席巴最后说。
当时默尔丝刚被席巴戳穿了谎言,没来得及多想,如今回想起来席巴的这句话,稍微……有点高兴。
“……”那都是过去好久的事情了啊,往事不可追。
席巴的判断固然有他的道理,不过基裘也说了,只要实力不比对方弱,就不会被对方单方面摧毁。
至于飞坦对默尔丝究竟抱有何种感情,默尔丝不在乎,也不愿意去想,因为没有意义。
默尔丝更关心实际问题,比如飞坦待会愿不愿意戴套。
抬手拥住飞坦的肩膀,她吐出舌头,表示干渴,12只脚的蜘蛛纹身在她舌头上同她一起舒展身体,迎接爱欲。
默尔丝的眼里还有高潮过后的泪光,刺得飞坦顿时感到下腹一紧,性器完全兴奋了起来。到了这种程度,就不是可以随时收场的状态了,不管发生什么,他非要干到底不可。
再说他早已对默尔丝挑明了态度,说不想再忍耐了。
……也没有必要忍耐。
前(调)戏(教)不能再做了,至少这时候不行。
再磨磨蹭蹭下去,难道想等到侠客回来打扰他吗?
飞坦只想专心地干眼前的事情,不想受到任何人干扰,接下来就算世界毁灭也与他无关。
不做多余的动作,飞坦直接用一只手拉高默尔丝的大腿,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