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断断续续铺洒的痕迹,七拐八绕地,停驻于条暗巷路口。
这简涬瞬间心跳如擂鼓,快步走入那巷中,两侧多是些废旧民宅,却是幡然醒悟道,糟了,大哥恐遭贼人。
?
此地不宜久留,你先与我
简涬话未说完,眼前一黑,脑后咣当一下,便彻底失了意识。
再睁眼时,目光触及之处如堕无边夤夜,原是一层厚厚的黑粗布蒙着眼,后脑勺仍有被钝器击打过的痛感,只听得一粗粝男声,一口官话说得腔调奇怪,这个也还凑合
屋内霉味湿气极重,更有股烂木头腐朽气息,简涬半靠于草跺的衣裳尽数湿透。
长得还行,就是年纪大了,三百两罢。
另一人细嗓略显刺耳,上前捏住简涬下巴,只以为他还昏着,左右摆弄看看,手掌肌肤却细嫩光滑,一时间不能辨其雌雄。
小娘婢细皮嫩肉的,您开个价。
一阵衣袖摩挲后是抖开一叠银票的沙沙之声,想必是价钱谈得妥当,这两人齐出了门,还听得那嗓音尖锐之人低声问道,怎不将嘴堵上。
不碍事,这穴点下去,又沾了药,该睡上个一天一夜,是头熊都醒不来
简涬太阳穴突突地跳,心道我是还不如个熊了。
事情办妥些,贵人自然
听其脚步走远,简涬便折腾着被捆双手,捏住一把湿草使劲晃荡出动静,无人应答,想来这伙人不是托大,便是用这迷药已得心应手,笃定他不会醒。
嫂嫂,嫂嫂,赵蕴?于是他轻声唤道,果真无人应答,然听那拍花子的口气,是将他与赵蕴一同虏来了。简涬以绑着的双手双脚似小猪拱白菜,一拱一拱地往前移。
约莫过了半刻,他拱到了屋的另一侧,靴先踩到片绵软布料,再挨近些便闻见赵蕴衣裳薰过的松香,他想调转方向以肩触碰赵蕴,可不曾想墙角一隅已被赵蕴占满,他一个侧旋失了重心便直直向后倒去。
简涬约莫近六尺身高,这泰山压顶式扑在赵蕴身上,足让赵蕴似小猫挠人般痛叫一声,竟是因祸得福悠悠转醒道,嘶好疼,这是哪里。
呀!赵蕴双眼被蒙,只觉身体沉重发麻,而胸前有个茸毛事物,快将这乳肉挤得蹦出抹胸,又有双手卡在她双腿之间。
简涬?
是我嫂嫂,多有冒犯
我们怎么成这样了
想来是遭了人贩子,估摸大哥也被他们下了毒手。嫂嫂,对不住我
都被捆成烧猪了,还啰嗦什么呢!赵蕴怒道,双手被缚于腰后,脚踝上一副接连的镣铐,抬起腿来都吃力。
我腿上戴了什么这么重?她管不及这糟糕姿势有多暧昧,你看得见吗?
看不到。可怜简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得先老实答道,我手脚和双眼也被封住,但听其声,似是铁链之类的物件。
你别动,我帮你把蒙眼布摘下来,你看看能不能弄断它。
赵蕴发了话,简涬便僵直身子不再动弹,且等她稍后动作。
干燥而因缺水起皮的一团香软覆在他眉心间,简涬意识到那是什么,更不敢喘息地维持着半卧在她怀里,温湿舌尖挑开了布条,便肉贴肉地舔在他脸上。
她找准边缘以牙咬住,将那边角衔着开始发力,身体与牙口一同作劲,可那蒙眼布着实系得紧,她扯得精疲力竭才略有松动。
歇歇停停的,她因趴扶于简涬双臂间,下身被不住地摩擦,竟是起了反应,只觉禁欲月余的穴内深处已流出汁来,那喘气声中都捎上一两分情欲难耐。
强忍住骚动再起身,哪懂却是正正对准了简涬握紧的双拳而坐,赵蕴登时压不下那淫叫,似有若无地轻哼了两声。
简涬拇指顶住了她最碰不得的花蒂,次次她撕扯布条时,却也故意令穴缝前后擦弄,如厚满蚌肉要含下珍珠般,两瓣花唇被挤得摊开,如山峦起伏的指节便依次蹭过滴水穴口。
赵蕴迷药效用仍在,当下差点忘却这处境,只还以为是与赵起在宫中厮混,双乳已挨着简涬,气息不稳地要与其索吻,求他好好玩弄一番那骚穴。
简涬哑着嗓子问道,嫂嫂,还有力气吗?
嗯赵蕴被这声嫂嫂唤醒神智,应承的尾音却带媚意,软踏踏地重整旗鼓。
如此蹉跎许久,她渐觉乏力,好在她牙根都咬酸,随着最后用尽全力一扯,简涬总算先一步重获光明。
好了。简涬呆愣地道。
乌黑布条与她透红双颊相得益彰,只让人想赞道好一副美人图,眉如新月,鼻梁挺直,双唇红润。
双脚上沉重粗链将裸露肌肤磨得光亮发红,显是一层油皮已破了,再见她因手背于后,胸脯便高高挺着,呵气如兰间窈窕身姿一起一伏,活色生香。
还好,这铐子没钉在地上,过会儿使出力气跑便是。
赵蕴柔声抱怨道,牙都快咬掉了也不管那草垛潮湿,便要躺倒其上先回点力气。
简涬忙道:我先替你解开手上绳索,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