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鹤生温言软语地问。
低柔嗓音带着极致的暧昧。目光中,文卿明显感觉与自己对视的目光已经满是欲望。
那种欲望多到要漫出来。
没错,绝对已经漫出来了。
可即便如此,那人依旧凝视着她,双膝顶着她的大腿根,张开跪在她的T前,一手控制着捅入她腿心的y具,而另一只手却没有玩弄她的乳房,她甚至没有吻她,而仅仅是直剌剌地凝视着她。
如果换过平常,她绝对已经将自己吻得窒息才会罢休,但是此时……
她似乎在享受这种欲望与诱惑。
她享受压制翻滚的炙热欲望所带来的快感,同时耳目清明地眼睁睁瞧着自己是如何玩弄她,看着这只乖巧而可怜的宠物被她C控着快感,被她一遍一遍蹂躏。
这种想法让文卿渐渐止住了哭泣。她抽噎着感受着那只原本在腰侧的手逐渐爬上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将她小腹轻轻压着,见她不答,继续问:“难受?还是舒服?”
她终于握住了她的乳房,五指不容拒绝地揉捏着,一下一下,像玩水袋。文卿脑子已经一团浆糊般,稀里糊涂地顺着她的话锋回答:“嗯……舒服……”ⅹγūzнaìωū⒊čōⅿ(xyuzhaiwu3.com)
舒服的感觉已经多到她浑身都逐渐失控。
“还有呢?”她温柔抽动起来,动作慢悠悠的,抚摸着她的身体的动作亦如是,撩得人心痒难耐,“说得详细一点。”
文卿销魂地吐着气,双臂揽上她的脖子,身体随之放松,“太舒服了……但是冰块撞在最里面让人有点想要……”
“想要什么?”
她害臊地避开视线,“想要解手……”
“难受么?”
“只有一点难受……”文卿埋下头,“一点点……只要不是太多,就很舒服……”
“哦,那这样呢?”说着,又是狠狠一下,鹤生一改温柔,将冰块咕滋一声撞在宫颈口。
“啊!”文卿惊声尖叫,小腹鼓得更加厉害,这一下,她似乎都能感受到肚子里液体的翻滚,堵得她整个盆腔都酸得要命,可偏偏快感也因此变得剧烈,“嗬、不要……轻点……我感觉、啊、”
不等她说完,身下的动作便故意变得激烈。
在她说话的当口,y具快而狠地接连插了许多下,每一下皆狠狠捣在花心上,冰块因为这番动作,几乎要卡进宫颈,脆弱狭小之地的刺激教她哭叫得一声比一声高亢,“不行、停……啊啊啊、嗬、不、要坏了……要、”
文卿双目圆睁,娇躯扭曲地拱挺,不再抱她,而是将两手死死揪着枕头,就连脚尖都因为过度紧绷而发白。这是她即将高潮的征兆,一瞬间,她受刑一般在即将到来的灭顶快感的威吓中,哑声张唇望着床梁,喉间发不出一点声音。
太酸了,酸得她用尽浑身力气憋着尿意,可是腿心对进犯却不断挑战着她的底线,不断插入深捣,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将她想要紧紧闭起的身体捅开,胀感让她陷入时刻都会失禁对恐惧,也加深了那种快乐。
那种快感像利剑一样,狠狠刺入她的身体,让她从头到脚,就连骨髓都爽得战栗,同时痛苦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快要到了……
不行……忍不住了,她快要……
文卿闭上眼,准备迎接羞耻的高潮失禁,但是快感却又在这时戛然而止。
就像堤坝泄洪,突然的放松,让她身体中被推到顶点的尿意瞬间倾泻而出。
没有高潮,只有失禁。
此时的尿液是透明的,不h也不骚,仿佛只是一摊水从她身体里过了一遍,没有丝毫逗留便急不可耐地逃出。
将两个人都浇得乱七八糟。文卿想要忍住,但是为时已晚,她认命地任由液体从她身体中流出,伴随着簌簌水声的结束,适才羞耻地失声痛哭。
“讨厌……我不玩了……你、你……”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片刻,一只手将她的脸颊捧住,轻轻抬起,“好了,不许哭了,看着我。”
文卿再次没出息地被诱惑着听话抬头,这回看见的已经不是她满是忍耐情欲的脸,而是满足地眉眼微弯,笑得幽暗而诡谲,像偷了腥的猫,眉眼却极温柔。
“我感受到嫂嫂的身体在兴奋,在快感中失禁难道不舒服么?”说话间,她慢条斯理将y具拉出她的身体,“明明尚未高潮,嫂嫂便流了许多水出来,是不是感觉尿意让快感更剧烈了?”
“嗯……”文卿被一股莫名诱惑勾引地呻吟,抽泣了半晌,没应她的话,“你不许再说……”
说实话,失禁总让她有一种被凌虐的错觉,而这种错觉确实加深了快感,也让床笫之欢爽入骨髓。
但是,失禁实在太……羞耻了……
“没事,慢慢就会习惯的……”鹤生笑着俯身去吻她。
文卿长睫颤抖着,下意识颔脸躲避,那人一顿,更加愉悦地歪着脑袋,凑上来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