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玩意儿一开始倒没什么特别滋味,只是走起路来也跟着晃动震动,不时便弄得人酥痒难耐。
两步路的工夫回到屋里,文卿坐在屋内窗下的软炕上,半晌,身体中的震动方才歇下。
她将臀部微微撅起,好让腿心更加紧密地接受压迫,难耐扭动,酥麻的感觉再次漫了上来。
万般销魂令文卿双眼迷乱地微闭,仰望着房梁,热息颤抖着溢出唇瓣,娇嫩胸脯一起一伏。
片刻,春桃斟插进屋,冗长而刺耳的开门声让她清醒过来。
春桃将托盘放在小案几上,注满一杯递上前,“早膳已教人端来了。”
“嗯……”文卿不敢再动,仅是垂眸微呷。
春桃似也看出了端倪,凑近她小声问:“小姐,你老实说,你昨晚究竟干嘛去了?为何你的眼睛肿得核桃似的,还有、”她低头一看,捧住她的手腕,“这瘀青是什么回事?小姐,你、”
“嘘——”文卿忙示意噤声,拂下衣袖遮住手腕,惶惶道:“春桃,你若声张,我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了。”
春桃闻言,立马捂住了嘴,也明白了究竟是哪一回事。可她的小姐分明不是那种人,“小姐,你怎么会……对方究竟是谁?”
文卿心如死灰地低下头,痛苦挣扎地微蹙蛾眉,“春桃,拜托你别问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此一说,春桃也只好作罢,转而委屈地将她抱住,“我苦命的小姐,嫁给这么个姑爷不算,还要遭遇这种事。”
文卿本来还好,经她如此一安慰,也委屈得酸了眼眶。
嫁到荣家绝对是她命中的劫数。
一不小心,她一辈子都有可能葬送在那个人的手里。
一口早膳吃了半天,不时已经日上三竿,昨晚睡得太少,太阳一晒,眼皮就发酸。
文卿正要回床上再睡上半日,这厢谢锦玉便欢天喜地前来找她。
“姐姐,宋姐姐,我的好姐姐。”伴随一声声呼唤,少女风也似的跑进屋里。
春桃忙将她拦住,“当心着,我家小姐身子不舒服,正要休息。”
“无妨,让她进来。”
谢锦玉得意地一扬脑袋,春桃只好悻悻松了手,瞪着她,眼中满是不甘。
“姐姐,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跑进内室,珠帘一阵脆响,少女往她榻边一坐,握住她的手。
刚要开口,可一看文卿两眼如桃一般,心下不免一惊,“怎么回事?该不会卿哥哥真的打你了吧。”寻常哭一回哪能肿得如此,定是哭了许久,才至于翌日亦是难消,
春桃没好气地给她递了一盏茶,“你可别说晦气话了,大爷虽然性情不好,但还不至于打我们家小姐。”
文卿不愿多作解释,只问:“你找我何事?”
“就那个尚书家长孙的百日宴,”谢锦玉撒娇道,“我也想一起去,宋姐姐,你带着我一起,好不好?”
“什么时候?”
“就明晚。”
“这么快……”文卿喃喃,“若夫人同意,带着你也无妨。”
“自然是问了夫人才来与姐姐说的!”谢锦玉喜不能禁,“太好了!我可准备了一身极好看的裙子,终于有用武之地了!谢谢姐姐。”
说完,在她脸上狠狠嘬了一口。
文卿付之一笑。
翌日,那玩意儿已经在她身体留了一日整。念在那人说随时可能会检查,因此她一直没敢取出来。
可是昨日一整天,午膳还是晚膳,那人皆没有出现。
文卿心觉自己绝对是被她戏弄了,心想过了午膳再不见她便将东西取出来,免得绣袴一天到晚皆是湿淋淋的,落在下人那里不好看。
然而不出意外,那人果然午膳也并未出现。
餐桌上,不光她满腹怨气,就连夫人也因为她的连日缺席,怨声载道,“他爹昨晚才叫我看紧了她,不许她在外面抛头露面,结果这个孩子动不动就是三天两头地不在家,她诚心跟我作对是不是。”
谢归良家的道:“夫人,二小姐比宋姑娘还大上三四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这女人啊,没嫁人之前都是小孩子,可她偏偏又出家了,真不知道她还要胡闹到几岁。”夫人叹道,“若不是老爷要我管束她……”
文卿讪讪埋头吃饭,悄悄看了她一眼,忖度半天,开口道:“娘,您上回为何说她性情古怪?”
夫人看向她,心中响起一个声音:“我似乎回来得不是时候?二娘,家里没有我的房间了是不是?”
“怎么会?这里那么多房间,你想住哪间都可以。”
“那就我娘难产死的那间吧,二娘,你应该知道吧,毕竟我娘生产那天你也在。”
夫人脸色一变,“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
鹤生言笑晏晏,“也没什么,就是怕二娘跟我装傻。”
她不自然地避开视线,“……西院作了多年的仓房,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