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的分开,腰部坳出个漂亮的弧线,脸贴在床上别再一边,这个犯人有点胖,肉乎乎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脸蛋圆圆的,不油腻,反而透着股可爱的憨傻劲儿,他抿着嘴,显然是紧张的厉害,跪着的腿打着哆嗦,正是那个之前在操场上晕倒了的肥仔。
张良不止一次见过他低声哭着在角落里揉自己的屁股,肥仔胆子很小,他那个牢房的狱头有虐肛的癖好,苗子和他说,肥仔的肠子经常被操出来玩。张良不知道肠子被操出来是什么样子,但是只听着就觉得心惊胆战。
一个三十来岁的狱医站在床边,带着胶皮手套朝门口看来。
算盘靠在门边吸了口烟:“老薛。”
“霍,在外面的时候给你们看病,现在进了监狱,又要给你们看病了?”老薛长得很帅,冷着一张脸的时候给人不堪靠近的感觉,一笑起来也透着坏,不显亲近。
“你这是洗脚上岸了?”算盘把烟掐了带着张良走进来:“飞哥的兔子,不懂情趣,帮着调教调教。”
一听是肖飞的兔子,老薛仔细打量了一番张良:“怎么?肖飞也玩男人了?”
“监狱里连只苍蝇都是公的,飞哥这不是先把人当妞用用么,我家头目事儿多,嫌他不流水,再把他屁股看看,刚被抽了一顿,别耽误伺候飞哥。”
“让他旁边坐着等等。”老薛点点头,重新回到肥仔身后。
算盘把张良推进屋就走了,正好站在肥仔身后,终于知道肠子被操出来是什么样子乐,一节肠子头确实堆在肛门外面,像是一张肉嘟嘟的小嘴,鲜红鲜红的样子还渗着血,像是痔疮却又比痔疮可怕的多。
老薛带着胶皮的手套揉了把肥仔的屁股,用手指头刮了刮那节露在外面的肠子:“怎么整的?”
肥仔被碰到肠子头,整个人受惊似的颤了颤,监狱里的潜规则所有人都懂,但是没人敢真说出来,他憋了半天低声道:“可能是痔疮…..”
老薛呲牙一笑:“你这痔疮长得还挺好看的。”
肥仔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不敢再开口说话。
老薛在胶皮手套上到了点润滑油,对肥仔道:“忍着点”,就把手指头插了进去。
有了润滑油的作用,老薛的手指头进入的很顺利,肥仔能感觉到有异物,但没感觉到疼。
老薛很有耐心的一下下把手指头插进去,将露出来的那节肠子往里按,这样反复了十几下,才把肠子彻底捅了回去。
直到这时候,张良才看出来肥仔的屁眼恢复了正常样子。
肥仔感觉舒服多了,他刚想爬起来,就感觉薛大夫把他的两瓣肥屁股掰开,把润滑油挤了进去,他惊慌的回头,只见薛大夫一手按着他的屁股,一手解开了白大褂下面的裤子拉链。
肥仔扭头愣了一会儿,没有一点反抗的重新趴了回去,把屁股撅的更高,他进来快半年了,早就被摧毁了尊严,知道身后有张良和算盘看着也没有太多的反应,乖巧挨操是他的生存法则。
老薛站在病床边上,很顺利的把几把插了进去,一下一下的干着肥仔,由于摸了不少润滑油,肥仔第一次被操屁股不觉得疼,接下来是充斥全身的快感,他这才领教了被操这件事的美妙所在,只觉得身后操他的人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他甚至略带感激的迎合着薛医生拱动着自己的屁股,带起了一波波臀浪。
张良没想到来医务室会看到这样一幕活春宫,一时十分尴尬。
等薛大夫发泄后把几把拔了出来,还用卫生纸给撅着屁股的肥仔擦了擦屁股:“你发烧了才晕过去的,今晚就在医务室睡吧,观察一天。”
肥仔知道薛大夫玩够了,还打算庇护他一晚上,连忙直起身子转过头,感觉自己屁眼又没破裂又没脱肛,连忙感激的对薛大夫道谢。
“上床,裤子脱了爬上来。”老薛把裤子拉链拉上对张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