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液,指尖点到琼楼上唇,鼻腔登时吸入一股腥咸又有点发酸的气味。
琼楼想将唇闭严,却抿住黎菲的指甲边缘,也许是因为自己的体液,他并不排斥这股骚腥的气味,但和气味相比,他的举动才是真骚。在黎菲的感觉中,他的气味多半是恶臭,不讨厌闻自己身上污垢这种事,他不好意思让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更不想黎菲误会,所以他愣愣地张开嘴。
黎菲顺势捅入手指,将黏液抹到到琼楼的舌面上,大闹天宫一般逗得琼楼的舌头精疲力尽,像大狗一样歪在口腔中的一侧,横流的涎液给黎菲的手指镀上一层透明覆膜。
黎菲的顶撞让琼楼腿软,屁股渐渐撅不起来,手也快扶不住墙了:“唔……”他不想再抑制自己的呻吟,肉穴内壁似乎被假阴茎搅得移位,为了不被甩飞出去,死死地扒住茎身。虚掩住龟头的手干脆将其抓紧,包着干涩的纸巾一起摩擦,以为挤出一点水分就能浇灭体内的邪火。
纸巾很快被搓得起球,坚实的小颗粒在薄纸和肌肤的空隙中翻滚,刺激着笔直肉身的每一寸。琼楼身上的女装,尤其是腰部,已经湿得紧贴在身上,胸部软塌下来的白布的包裹似乎让他的乳尖看起来更大。
“自己碰的话就不算数了。”黎菲掀起盖住琼楼肩头的花边用力吮吸,留下紫红色的唇印。琼楼想扯掉变形的纸巾,纸巾却早已聚成一团,像围嘴一样挂在肉茎根部。琼楼犹豫着伸出两个指头捏住纸巾,黎菲又说:“你碰触自己这件事是已经发生的,无法改变哦,你能决定的只有接下来接受几次惩罚。”
“啊……那不然……”琼楼撤下在白墙上拖出几道汗迹的手,撕开被揉成一个环的纸巾,双手来回套弄自己的阴茎,“你就这么一直惩罚我……”假发粘在他的脸上,露出的一只眼睛只睁开一条缝,目光落在自己粉红色的肉身上。充血的龟头擦过冰冷而坚实的墙壁会吓得他想弹起来,但不知怎的,他并不想躲开,他自己作为主角承担这种感受,又像观众一样张着惺忪的眼观赏这一幕。
黎菲越肏越狠,琼楼基本上是握着龟头印上墙壁,他倒是习得了女孩子“身体柔软易推倒”的精髓,从头到脚完全按黎菲的动作而律动,他的双脚还立在地上,身体也并没有滑下去,但就是看起来像滩烂泥。小裙子的白边像帽子一样盖在他的龟头上,他有些粗暴地掀起裙子,方便自己从各个角度摩擦阴茎。
紧致的黑丝因为潮湿,像一层塑料皮一样包在他的腿上,在轻微腿毛的攀附下丝毫不得挪位,那种被轻轻揪起毛发的感觉混入后穴充实的幸福之中,构成一份不可多得的快感:过于贪心的人得到的则会是痛。
琼楼的双腿渐渐曲成内八字,与Ash有些娇蛮的内八不同,他的动作符合人设。琼楼没有扣上鞋帕的皮鞋向前错动了一点,塑胶鞋跟发出腻人的声响,黎菲借深入他身体的动作将他抱住:“大鸡鸡女孩终于学会坚持了吗?”
琼楼贴在黎菲怀里动也不想动,被弄脏的裙摆齐根掀起,上下统一的纯白色让他看起来像个人造模特。
“明明喜欢的是人家淫荡的样子,还假惺惺地说什么‘女孩子要保守’,这样跟臭直男还有什么区别吗?”琼楼清了清嗓子脱掉套袖,粉拳砸在黎菲身上,没有宽大袖口的遮挡,两条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有点违和。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黎菲亲了亲琼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