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进入结界的权限。
他于是了进去,发现里面的茶香更加热烈了,让他甚至觉得有些燥热。
他环视一圈,没能看见砚清,便只好试探性地问道:“将军?”
洞穴里非常幽暗,好在狼的夜视能力非常好,他敏锐地看到角落里有个黑影挪动了一下,定睛一看,确实是他家将军。
他于是走近,alpha的云杉气息一下子席卷了砚清的大脑,他抽搐了一下,往后缩了缩。
只见砚清衣衫凌乱,无助地侧躺在地面上,喘息里都带着颤音,黑发都已经汗湿了,迷乱地黏在脸上。
就算布塔再怎么没有社会常识,他也知道砚清这是发情了。
不对,alpha会发情吗?
他的思维一片混乱,但是本能地,他俯下身去,看了砚清情迷意乱的神情好一会,然后鬼使神差地轻轻环抱住了他。
因为将军看上去好脆弱,好可怜,可怜得想把他用在怀里温柔地爱抚。
感受到砚清在自己怀里的微微颤抖,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傻事,又手忙脚乱地松开。
他是不是……现在出去比较好?
因为omega信息素的缘故,他现在也有点反应了。刚要起身离开,砚清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虽然脸上一片潮红,眼底却勉强还是清明的,布塔在他手底奉事多年,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于是咬咬牙,“将军,对不起了。”
他倾身笼罩在砚清身上,解开他本就被扯得七零八落的上衣,一边释放出安抚性的信息素,一边抚摸他的身体。
兽人的掌心粗糙,摸得他一阵颤栗。
当摸上胸前蕊豆的时候他顿了一下,随即一低头,含了进去。
砚清的喘息立即急促起来,甚至带了点呜咽。他刚刚自慰的时候其实已经掐过乳尖了,但是完全无法缓解胸前痒意。而兽族的舌头更加粗糙,胸前抚过沙砾般的触感,让他下身又吐出了一些淫液。
他的吸力很大,他的乳尖本来就不是非常凸出,这样一舔就完全立了起来,挂在胸前,好不色情。
布塔将他半褪不褪的军裤完全剥了下来,摸上他的穴口,一开始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而后又加了一根。可是砚清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够打开了,他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淫乱不堪,觉得直接就能被进入,这样的扩展只会给他火上浇油。
可是看到布塔脱下裤子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他的性器和兽人惯有的体格一样粗大,颜色也很深,虽然好像没有enigma那样长,但是至少还要粗,砚清颤颤巍巍地想起,狼好像还有阴茎骨……
他后知后觉,有些后悔把布塔留下来了。
这种东西捅进来,他会死的吧!
布塔随即抵上了他那已经被扩张得合不拢的穴口,粗大狰狞的性器顶在他白皙的皮肤之间,形成巨大的颜色反差,偏偏那小嘴还在讨好地一张一翕,吸吮着他的头部。
布塔看着交合处,忍不住失了神。砚清耻得瑟缩一下,抬起胳膊搭在自己的眼睛上。
“布塔,”他颤声道,“别看着我。”
布塔于是反应过来,可是他又有些为难,毕竟这太难让人不注目了。他第一次注意到砚清的身体是这样漂亮,流畅、纤细却又不过分瘦弱。兽人族一向追求健壮的体格,他一直觉得自己有着纯正的兽人审美,时至今日才发现,只是因为他没有见过好看的。
他于是扶起砚清的腰肢,将他翻了个个,跪趴在地上,而后伏在他的身上,喘着粗气问,“这样可以吗,将军?”
布塔对他的称呼让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要被自己的下属操干,他抿了抿唇,没有回话,算作默认。
这样的姿势虽然不用面对布塔的目光,但是让他想到了野兽交合的模样,尤其联系到布塔本身就是兽人……
他还没来得及深入想下去,感觉到身后的性器倒是深入了体内。
他刚一被进入就忍不住射了出来。说来真是淫荡,刚刚自己自慰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效果,现在随随便便被男人一操就能射。
狰狞的性器破开娇嫩的内里,把穴口撑得一丝褶皱都看不见,从布塔的视角来看,只能看见他的臀部中间插了一根粗黑的肉棒,连交合的界限都看不清了。
好大……真的好大。
如果他不是在发情期,这样肯定会受伤的。
砚清溢出痛吟,不用在他腹部抚摸,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撑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进入到了哪个部位,感受到自己的穴道是怎么一点点被撑开,然后痛苦又快乐地包裹住它。
有些太过了,太满了,但是尽管这样,身体还是贪婪地吮吸着,不断地从生殖腔深处涌出淫液。布塔顶在他的生殖腔口,却总是不进去,使得他穴道里被填得太满,结果生殖腔里还是空虚难耐。
“布塔、呜,”他低吟一声,“进生殖腔。”
布塔动作一顿,有些慌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