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alpha的尺寸对他来说还是太大了,也没有好好扩张,把性器咬得死紧,偏偏又抵死缠绵,像是又当又立的荡妇,假惺惺地推拒。
“我易感期的那个晚上,”他垂着眸,深入了一些,“其实是清醒的。”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砚清只能凝神去听。
“抱歉,在那个时候就忍不住吻了你,你应该很害怕吧,”他随即笑了笑,“不过现在我好像在做更过分的事情。”
砚清咬了咬牙,“你也知道。”
他点下头,颤声道,“我是你的哥哥啊……”
可是他的亲生弟弟却操在他的身体里,把他的肠道操成性器的形状,强硬地破开这具身体,搅弄着他的灵魂。
砚明的性器相较于格伦雅,没有他那么和自己的身体契合,格伦雅如果想要,哪怕是粗暴的进入也能让他立马得趣,而且一场能把他干潮吹三次。而克亚西因为身为enigma,所以比一般alpha尺寸还要大,都能进入他的宫腔。
但是砚明的前端更加挺翘,每次在他身体里进出,都会剐蹭他柔软敏感的内壁,把他弄得有些疼,但是又会弄到几次前列腺,在数次疼痛中偶尔夹杂着一次令人窒息的快感,却让他鬼使神差地上了瘾。
怎么会这样……
与其说他懊恼于砚明的无礼,他更加懊恼自己身体的反应。
砚明摁在他的腰上,迫使他更加撅起屁股,“不过也托你的福,因为那个吻,我闻到了你的味道,”他在砚清的腺体上舔吻了一下,“你变成了omega。”
这是一个陈述句,砚清顿时身体一僵。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哥哥,你明明就是个alpha,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是格伦雅吗?”砚明在他的腔口抽送一下,引起他的颤栗,“虽然我很讨厌他,但是我觉得你应该没有蠢到为了一个男人就自甘堕落成omega,是吧?”
砚清不答,只是把手攥的更紧。
“我记得你之前被魔族俘获了,他们到是干得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他眯起眼睛,“是之前和你打架的那个魔龙吗?”
他兀自猜测着,突然“啊”了一声。
“吸得那么熟练,应该是没少做过吧?除了被格伦雅操过以外,还有被谁碰过吗?”
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不会被魔族轮奸过吧。”
砚清微微一颤。
砚明捕捉到了他的反应,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腰肢,“是不是被很多人看着,感觉很无助,很痛苦?刚刚变成omega,应该还很痛吧,他们下手也都没轻没重的……”
尽管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但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被迫跪在所有人面前给克亚西口交的那个夜晚,顿时下意识否认道,“不是、不是的……”
“没关系的,哥哥。”砚明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他随即强硬地挤入他的生殖腔。
砚清大口地喘着气,徒劳地想要挣脱绳索,其结果只是把自己的手腕磨得发红。
重复标记会给omega带来巨大的痛苦,当然也包含体内标记。
砚明丝毫没有给他留下缓冲疼痛的时间,在他的生殖腔里野蛮地冲撞。那里本来就十分狭小,一插进去就立即被填满了,他这样粗暴地抽插,让砚清有一种会被他直接捅穿的错觉。
他根本无法适应这样激烈的性爱。砚清挣扎着往前挪动,却只能被死死的扣住腰肢,然后干得更狠。
痛,好痛。
身体里的异物无比鲜明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似乎还想要更加深入,直直地干到腔底,挨着男性omega还没发育完全的宫口,砚清立马就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
“砚明!你……呜啊!”
对方仍然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
他发出一声悲鸣,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干死了,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劈开,把那个狭小的器官撑大,像个严丝密合的套子一样包裹着入侵的头部,却又偏偏不知廉耻地吮吸着,与他的意愿背道而驰。
好在砚明只能堪堪挤进去一个头部,不是像克亚西那样三分之一都入侵进去,不然他真的会死的。
砚明又很快动作起来,每一次进出都会把那个娇嫩的器官来回扯动,让他有一种器官会被拖出来的错觉。他蹂躏着宫腔,因为那处实在太小了,不管怎么操都能操到敏感点上,他一边在疼痛的刺激下,一边……潮吹了。
熟悉的失禁感从下身传来,他几乎羞愤欲死,从唇角溢出低泣。
“不要、不要这样……”
他失去理智地开始乞求起来,希望弟弟可以放过自己,然而砚明却因为他的示弱感到更加兴奋,每一次抽插都从宫口退出,然后再狠狠顶入,让他无数次地感受被破开身体的快感,将那处柔嫩的地方磨得生疼。
真的好涨、好痛。他低吟着、呜咽着乞求,可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他只能雌伏在亲生弟弟的身下,明明情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