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都有点别扭,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干得走不动路,也不想被格伦雅看见。
格伦雅最后勉强同意了。他于是一个人慢慢地走了回去。只不过那些残留在身体里的精液倒是随着走路的动作逐渐滑落下来,他甚至可以鲜明地感受到液体在自己敏感红肿的后穴里划过的感觉。
为了不让流出来的精液打湿他的军裤,他只好夹紧了后穴。
是的,砚将军就是这样含着一汪男人的精液,一路自己走回来的。
他褪下军裤,摸向自己红肿的穴口。那里已经闭合了,他试探着碰了碰,发现紧得不像话,明明一小时前才被操过。
他抿紧了唇,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搅弄两下,立即有精水滑了出来,他弄了一会,直到确认里面再没有东西,这才拿了东西过来擦拭自己的腿间。
他的膝弯和腿根都被格伦雅掐出了青痕,谁能想到他平时温温柔柔的,一到这种时候怎么叫停都不听,看来没事不能答应他求欢的请求。
砚清叹了一口气,打算就此歇下,又听到外面有敲门的声音。
“在吗?”
砚清不太明白砚明大晚上来找自己干什么,但还是迅速收拾好了东西,道,“我在。”
砚明于是进来,手里抱着一些东西,“之前来找过你,布塔说你不在。”他把东西展示给砚清看,“雪域的地图测绘做好了。”
还好只是公事。
砚清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我看看?”
砚明于是把地图铺在桌上,他画的相当精细,从高度到地形,有些地方还写了注角,可见其用心程度。
砚清注意到一处山峰,还没开口,砚明就道,“我带人去观察过了,这块地方视野开阔,而且中间的一小块洼地还可以提供庇护,是一块视觉盲区,而且在这后面就是兽人的主要活动范围,如果要打下他们的话,最好先占领这块地方。”
砚清点了点头,他们这几天之所以不动兵,一方面是为了拖着兽人叛军,毕竟他们有储备,但是对方没有,先把对方存粮耗尽,趁着士兵疲敝之时再好不过;另一方面,他们在地形上确实处于劣势,而砚清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突破口,现在砚明就给他送上门来了。
“按照你的测绘,你觉得这里带多少人埋伏比较适合?”
“越少越好,”砚明沉吟一声,“这个地方最适合狙击手埋伏,因为我想……”
砚清自然而然地接上了后半句,“擒贼先擒王。”
砚明一愣,良久,低下头笑了笑。他久违地感受到了兄弟二人之间的默契。小时候,他就像砚清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哥哥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他还记得有时砚清无意中猎到一只肥硕的野兔,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偏偏不告诉他今晚吃什么,但是他一看对方的表情就知道今晚有加餐。
……是自己的疏远让这份默契渐渐消失的。
好在,它还能回来。
他压下去笑意,抬起头道,“我想这次的狙击队由我带领。”
砚清挑了挑眉。
砚明这才想起他还从来没有跟砚清展示过自己的才能,连忙道,“因为基本上这次测绘地图都是我亲自去的,我去的话可能会比较熟悉地形,而且……”
后面自卖自夸的话他实在说不下去了。
“我相信你。”砚清道。
他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对方。
“不光因为你是我的弟弟,”他的眼底蒙上一层温和的笑意,“狙击测试次次拿A的顶级狙击手,我为什么不相信?”
砚明眼底差点就涌出泪意,他眨了眨眼,用力把眼泪憋回去。他都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回去了,怕砚清看到他潸然泪下的样子。
原来砚清一直在关注他,哪怕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
他的哥哥一直都是原来那个哥哥,这当中,自作多情又自尊矫情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他自己。
砚清看着砚明急匆匆走出去的背影,又将目光放回到摊在桌上的地图上面。
做得真的很用心,甚至比很多军队里面的专业测绘员做的还要好,也更加适合战略指挥。
他的弟弟……长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