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气。”

“人家是将军嘛，战场上疼挨多了，谁会在乎你那顿软绵绵的鞭子？”有个陪审员不怀好意地笑道，“你用点别的手段呗。”

砚清已经有所察觉了，神色微微动了动，对方却还没反应，“啊？那用什么？其他的都很容易把人搞死啊。”

陪审员看不下去，上前一把拉开他的衣领，给他看砚清裸露的胸膛，“我是说——”

他顿了顿，闻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砚清今日的乌龙茶香，怎么有些不太对劲。

砚清也察觉到了，他被关在牢里太久，精神空间又开不了，他已经好久没打认知阻隔剂，药剂有些失效了。

陪审员一脸不可置信，“你是omega？”

“他怎么可能是omega。”审讯员不相信，也过去闻，发现了他身上的味道切切实实是个omega的。

“是不是omega，试试就知道了。”刚刚一直不说话的记录人员站起身，“不是有强制omega发情的审讯药剂吗，给他打上。”

审讯员犹豫了一下，“可是……”

“如果他不是omega，那打下去也没用，但如果是的话……”他舔了舔嘴唇，“那不就有更多东西可审了？”

一针下去之后，砚清感觉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凌迟，他期待着药剂可以失灵，或者他体内激素紊乱使他无法发情，可是奇迹并没有因为这个可怜人的祈求就因此发生。

他还是不可抑制地发情了。

这层地牢是专门关押alpha的，他一发情，几乎所有的alpha都被他调动了起来。

审讯员道，“把他移到omega的楼层去审吧，万一产生骚动了就不好了。”

“那不是更好吗？”记录人员摘下他的眼镜，“你要是怕出事就我来审。”

他挑起砚清的下巴，砚清已经满脸都是情欲的红潮，alpha离得太近了，他额角出了汗，和血液混在一起，把他的头发黏在一起，整个人都湿哒哒的，哪有平时清冷将军的样子。

他换了审omega专用的淫鞭，点了点他的乳尖，一声招呼也不打就抽了上去。

砚清低吟一声，感觉到乳尖立即挺立了起来，刺痛过后就是一阵奇痒和酥麻，对方连甩几鞭，他的下身就开始抬头了。

记录人员于是好笑地隔着裤子揉了一把他的下身，“砚将军，爽吗？要是还不说，我可就要扒你裤子了，你也不想被这一层的alpha看光吧？”

砚清眼里已经蒙上了泪，咬着唇，依旧是一声不吭。

他于是伸手扯下了他破碎不堪的裤子，抬起他的双腿，用一根钢管固定住，然后吊了起来，掰开了他的穴，“哇，好漂亮的穴。”

他展示似的打开了审讯室的门，让门对面的牢房里的alpha把他看了个精光。

因为强制发情，那里已经流出很多水了，砚清感觉到那一幅幅目光如有实质，不堪地闭上了眼。

旁边陪审员也忍不住，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好紧。”

他拍拍砚清的脸，“喂，砚将军，你是处吗？”

砚清咬着唇不说话，旁边记录人员笑了笑，“我看他流水流得很熟练，估计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插过屁股了吧？说不定将军的位置都是给人插屁股换来的，是不是啊？”

“被男人插过的穴还能那么紧？”他笑笑，往里面随便搅了两下，抬起头来又去拍砚清的脸，“喂，问你话呢，别装死，再不睁眼我就把电击棒塞到你屁股里。”

砚清闻言终于睁开了眼，然而他眼里一直蓄着泪，一睁眼，那泪就落下来了。他本来就生得漂亮，加上这幅屈辱的表情，真想把他狠狠给欺负了。

陪审员“操”了一声，随即扯开自己的裤子，立即插了进去。

砚清猝不及防，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泪落得更凶了。

“喂，”审讯员皱眉道，“omega的审讯过程中性器插入是不允许的，万一造成了怀孕……”

“装什么正人君子呢？”记录人员嗤笑一声，“你不也硬了？”

他脸上一红，“那是闻到信息素的正常生理反应……”

那边砚清被人插进了生殖腔，开始呜咽起来，他听到了，下身更是挺立。

“砚将军，你要是都一五一十地说了，我就不射在你生殖腔里，”陪审员在他耳边道，“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怀孕。”

砚清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崩溃了，比起身体上的惩罚，这种公开露出和直勾勾的羞辱让他实在是羞愤欲死，他真的忍不了了，颤着声道，“不是我做的……”

“你还不承认？”对方挑了挑眉，更加挺入一步，“那就不要怪我了。”

砚清感觉到他在里面成结，只能徒劳地哭叫起来，最后被迫接受alpha的灌精。射精结束之后，他双目涣散，记录人员也想过来尝一口，就把他换了个姿势绑起来，让他撅着屁股，然后插了进去，又朝审讯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