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雷克利斯的脖子,把他按到玻璃上。
“胆子吃肥了?知不知道这么做很危险?我不想和你一起殉情。”瑞奥塔压着他,制住了他所有的挣扎。雷克利斯再想抬手,脖子后面的稳定器就自动触发了。
他立刻瘫在那里,眼泪又止不住地滚落,借这个时候半是吃痛半是发泄地哭出声,揪紧瑞奥塔的衣服就把满脸的水渍抹了上去。
他压抑了几十年的恐惧和悲伤、连面对梵瑞格都不曾流露的疲惫一股脑地涌现出来。那是瑞奥塔无法理解的痛苦,他只是抱住雷克利斯,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任由怀里的人变本加厉地贴紧自己,汲取唯一的温暖。
没有什么是比体会死亡更清晰的恐惧,也没有比战争更摧残人心。雷克利斯足有十几年没有真正哭过,这次放松下来,他哭到家门都没能停止,还是瑞奥塔抱着他进了屋子,艰难地把腿从围过来的猫团子堆里拔出来。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养一屋子猫干什么?
总算将人放到沙发上,雷克利斯还不撒手,瑞奥塔感觉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他拉扯半天都没能扯开紧紧黏在身上的大块头,无奈地问:“好了,你还要哭多久?”
“再一会……”雷克利斯感觉情绪没那么激动了,堵塞的心口有种豁然开朗的舒畅感。他哽咽着抹眼泪,还是得以起身的瑞奥塔拿冰凉凉的毛巾擦他的脸,才算止住了最后的几滴眼泪。
哭了个够的雷克利斯回到大咧咧的状态,只字不提他为什么哭,抱起一只猫崽炫耀:“看,我的小咪咪!”
“喔……”瑞奥塔定定看着那只猫,想起基地的事,说,“我还存着你乱叫咪咪的录像。”
“删了!”雷克利斯露出了凶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