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淡淡的嫣红色,双眸已是一片水雾氤氲,模糊了深处暗藏的晦暗。
“呜!”他被一记突如其来的深顶激出一声呻吟。
“别忍着,叫出来……”她双手掐住他的腰,更加猛力地朝那处顶弄过去。
“啊……”祁渊甜腻的呻吟声彻底放开,换来身上人越发激烈的撞击。
“啊哈……殿……呜……殿下……”
……
抽插近百下后,慕澜抽出分身,将他翻了个身,将粘稠的液体射在他的身上、脸上。
一向如黑绸般的青丝染上了点点白斑,他闭着眼,又黑又长眼睫上滑下滴滴白灼,顺着脸颊一路滑过唇边,整个人透着一股别样的淫靡之气。
她逼他睁眼:“夫君此刻的模样极美,可不能仅我一人饱眼福……”
他睁眼看着镜里那个浑身精液的人,一眨不眨,心中数种情绪乍然翻滚搅动,又被一一按下抚平,只余下脸上两朵淡淡的红霞昭示着主人内心的羞耻。
“殿下……”哀求的语气从嫣红的唇瓣吐出,反倒助涨了对方极尽羞辱施虐的欲望。
慕澜从后面环着他,一只手沾了精液往他嘴里送去,另一只手挑弄起他胸前的粉樱。
他张开嘴,热情地迎接侵入口舌的手指,舌尖灵活地在指间打转,腥甜的白浊被尽数舔舐,连指缝都舔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黏滑的透明银丝。
濡湿软嫩的舌肉在搅弄时被人捉住肆意玩弄了一番,有丝丝透明的液体从张开的嘴角溢出,他的眼神朦胧似雾,鼻腔里带出些黏腻湿软的喘息声。
淫荡到了极点,也靡艳到了极点。
她将被唾液沾湿的手指抽出,又从另一处更加湿软温热的入口刺入。
祁渊一边的乳珠得到刺激,早就挺立着变了颜色,身下的穴口也一张一合地越发湿痒饥渴,手指甫一进门,便被饥渴难耐的穴肉热情地夹道欢迎。
“啧……夫君这口穴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还未曾加以调教,一口吸功便有如天成,不知夫君本就深谙此道,”慕澜眼中神色骤深,感受着媚肉的紧致吸力,缓缓地抽动道,“……还是果真天赋异禀呢?”
慕澜放过那粒殷红的乳粒,转而拨弄他颈间不断滚动的喉结。
祁渊微微仰起脖颈,薄唇微启,道道热气从唇齿间溢出:“祁渊愚笨,是殿下调教的好。”
“是吗?”慕澜指尖刮过肠壁,激起敏感的娇嫩肉壁好一阵轻颤,意味深长地开口问道,“我怎么听说,夫君在泾阳红颜知己无数,许多青楼女子愿倒贴与夫君共度一夜春宵,不知夫君作何解释?”
祁渊心中顿时升起“果然如此”的念头,他抬头对上她看不出情绪的黑眸,心下微叹,轻声坦诚道:“传闻并非事实,只有花楼琴伎沐清清,我们的确有些……交情,不过……唔!”
指尖猛地戳入肉壁,祁渊呼吸颤了颤,见她脸上阴霾顿生,将喉咙里原本的话咽了回去,语速很快地接着道:“……未曾有过夫妻之实。”
没有夫妻之实……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除了最后一步,其他该做的都做了。
慕澜笑了,抽出手指在他背上擦干净,动作粗暴地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拽到镜子面前,“她可曾见过你这副模样?”
“不曾。”
毫不犹豫的否认让她的脸色好转了一些,慕澜身下一动,猛地全根闯进他的后门,指尖没入他红胀的乳粒胡乱掐捏,再次问道,“她可曾这般与你亲热?”
“嗯……”祁渊臀部肌肉瞬间紧绷,脊背微微拱起,却又立刻忍住,将胸膛主动送了回去,低声喘吟道,“殿……”
“殿下……”他一手撑地,另一只手虚虚握上她的手腕,“过去将来,我只与殿下如此这般……亲密无间……啊……”
祁渊被她突然的猛刺激出一声轻叫,手指不自觉握紧了手中那截白皙的手腕。
湿软的媚肉热情地紧咬着她的欲望,一股股舒爽的激流从身下荡开,慕澜舒服地长吐出一口气,听见他状似表白的话语,忍不住伏下身吻了吻他脊背后的蝴蝶骨。
她此刻身心舒畅,对他那些小心思也暂时不愿去管,更丝毫感觉不到手腕上的那一点微痛。
祁渊很快就松开了手,放软了身段,任由身上的人呷玩亵弄,和着啪啪肉声与咕呲水声,时不时地溢出些许令人血脉喷张的喘吟闷哼。
……
事后。
祁渊盯着慕澜那截通红的手腕发呆,这体质……他不自觉地伸手触上她的手腕。
“殿下疼吗?”
慕澜斜卧在床,正撑着一只手欣赏自家夫君的美色,闻言奇怪地看他一眼,又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瞥自己被掐红的手腕,心下了然,慵慵懒懒地出声道:“夫君自己掐的,夫君心里没点数么?”
祁渊心里当然有数,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没用巧劲,再大力也不至于掐出一个这么久还消不掉的印子,这明明就是她的体质与常人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