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蛊还能催情助兴,让男子的那处渗出甘甜的蜜液以作润滑之用……但是,夫君知道它最主要的作用是什么吗?”
他压下心中多余的情绪,舔了舔嘴角的伤口,鲜红的血液被卷入他的舌尖,滑过唇瓣,染上了一分艳丽旖旎的色泽。他敛下眸中不明的神色,恭敬道:“还请殿下明示。”
她被他的动作吸引,意味不明地瞥了眼他被鲜血染红的双唇,那张嘴里刚刚可是吞下了她的东西呢。
“只要带上这个由蛊虫特殊培养成的分身,即使是女子也能感受到那种极致的快感,不过,”她瞥了瞥他的身下,意有所指地道,“一旦进入了男子的后面,若男子初次太紧,分身被压迫的痛感也同样会传到身怀母蛊的人身上。”
“所以殿下先前用的是玉势而不是……”他瞥了眼刚刚在他嘴里肆虐的分身,语气毫无波澜地顺口接道。
“没错,这本来是等到夫君被调教好了再拿出来的,奈何夫君后面受了伤,我只能先用它讨点甜头了……”她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饶有趣味地等着看他的反应。
“殿下是想要再来一次?”他口中的腥味还未褪去,看她停下,不平不淡地问了一句。
她仔细观察他的神情,惊讶地发现从他的脸上居然找不到一丝不情愿的神色,不过她仍不甘心,故意好奇地问他:“你真的心甘情愿?我曾有过几个姜国的奴隶,他们都反抗得很是剧烈,一副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吃我的肉的样子……”
“我既已与殿下结为夫妻,为殿下解欲本就是分内之事,自然与他们不同。”他垂下眼睫,遮住眸中神色,语气愈发谦卑恭敬,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看他这个样子,一般人很可能就不忍心再去为难这样一个谦恭听话又孱弱可怜的男子了,但慕澜可不是一般人,更何况此人心思深沉,骤然逢此大辱竟依旧能迅速认清情势,忍辱求全,如不是知道他的本性,连她都要被骗过去了。
所以说,既然对方都乖乖摆出来了躺平任操的献祭姿态,她又有什么理由不顺杆而上呢?况且这也是他自作主张提出来的不是吗?
就算她怜惜他第一次,也决不能容忍他算计到她头上,无论做还是不做都没有他选择的权利,既然被献给俪国做了皇夫,那自然就得按她的意愿来。
想到此处,她不由得无声地笑了起来。
“既然夫君不累,那我们便再来一次,可是夫君上下两张小嘴都受了伤,该用哪张嘴呢?”她一手抚上他的唇,另一只手则向他的后面探去。
“愿凭殿下吩咐。”说话间他的唇不停摩擦着她的指尖,他呼吸间吐出的微热气息直扑她的皮肤,激起一阵刺激,柔软无力的语气更加助长了她的恶念。
“这样啊……”她拖长了语调,含笑的嗓音悠悠地传入耳中,“那便上下都来一次吧,我不能厚此薄彼是不是,美人夫君?”
“……随殿下高兴。”
她满意地笑了起来,手指不再满足于他的唇瓣,而是坚定而缓慢地撬开了他的嘴,模仿着男女交合的方式在他的嘴里抽插着,时不时地挑逗一番他柔软的舌头。
他也好似全然放松,鸦羽般的眼睫低垂,舌头随着她手指的动作搅动着,竟像是在与她的手指在嬉戏打闹一般,不过一会儿,涎液便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滑出他的口腔,从嘴角一直滑过下巴,滴落在床上,拉扯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他这次堪称识趣的配合让她十分满意,她抽出手指,将上面的淫液缓缓地涂抹在了他的胸膛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指尖隐隐擦过他肿胀的乳头,在他的身上激起一阵阵的刺痛与麻痒。
看着他强自忍耐下依然微微发颤的身体,她终于心生怜惜:“夫君身上想必很是难受,不如我先抱你去洗漱一番,我们再一同共赴云雨如何?”
说完不等他做出反应,便拿钥匙开了他的脚铐,一手穿过他的膝盖,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径直往里去了。怀里的人并不像这边的男子一般娇弱,身上该有的肉都有,肌理分明,精瘦有力。
手下是男子滚烫光滑的肌肤,他身上斑驳淫靡的痕迹都是她给他留下的印记,过了这么久,这个人终于属于她了,即使他现在只是假意求全,但那不要紧,他终会臣服于她的,从身到心,彻彻底底。
她的心里一阵激荡,不由得把怀里的人又抱紧了些,快步走进了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