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安脸色惨白,连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情欲如潮水般从他体内迅速退下。他眼睫很黑、又长,此刻不断抖动犹如寒风中破碎的蝴蝶,露出来的眼神痛苦又迷茫,像幼兽忽然遇见了巨大的敌人被压迫得无法反抗又不知道如何反抗一般。
谢淮安纤长手指痉挛般的颤抖着,全身力气宛如被抽空,手指从裴怀景身上无力滑落,嘴里发出急促的因为急剧呼吸而带出来的“嗬嗬”气声,与快感无关,纯粹是被疼得。
裴怀景扩张做得十分潦草,他那根东西又太过于巨大,涨大成青紫的颜色,其上隐约可见跳动的青筋。尽管谢淮安身体之前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水分,但是进入身体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他疼得全身绷紧,像即将要断裂的弓弦,身后穴口拼命收缩妄图阻止巨物的前进。
裴怀景停住了动作,他倒不是因为心疼,虽然谢淮安此刻的模样看起来十分可怜,不过并没有激起他一星半点的同情心,反而将他骨子里那种暴虐征服的血腥欲望激发了出来,他此刻停下纯粹是因为谢淮安实在是疼得狠了绷得太紧,身下阳物只进了个头便再难前进。
裴怀景侧脸几乎抿成了一条线,有如刀锋刻画,被卡在半路不上不下的感觉太过难受,前端被肉穴里的软肉推挤吸吮,宛如掉进了温柔乡中,后半部分却被牢牢卡在外面动弹不得。
裴怀景额上青筋凸起,眼底几乎红成一片,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生得俊美,此刻混杂着焦灼的欲望和雄性求偶时的急躁反而更加夺目,谢淮安虚脱中抬眼看见,撑起力气去拉他的手指,力道轻微得宛如没伸指甲的幼猫爪子“怀景…怀景…我疼…”
这么小的力道,裴怀景却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瞳孔隐隐有恢复成原本清透的琥珀色的趋势,然而他眼前忽然闪过某个带着血色的场景,下一秒更加暴烈的欲望从他心底升起,他低头漠然的亲了亲谢淮安的脸,声音轻柔残忍“师尊,放开点,我不想伤你。”
可惜谢淮安实在疼得神志不清,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裴怀景亲了亲他的眼睛,随后身下猛然一顶,谢淮安发出一声近乎嘶哑的惨叫,反手拼命推他,没推开,又挣扎着想要往前爬,被裴怀景强行按住腰,残忍地钉在原地,身下一寸一寸地锲入。
谢淮安几乎发不出声音,他嘴唇咬得几乎要出血,给那张惨白的脸添上了唯一一点色彩,身下仿佛被劈开,他甚至隐约觉得有粘稠的液体流出来,空气中漂浮着隐隐的血腥味。
这股子血腥味刺激得裴怀景更加兴奋,血液的润滑让侵入更加顺利,谢淮安丧失最后一点力气,任由他予取予求,他几乎狂乱地去亲吻少年的额头、脸颊、嘴唇、一路滑到肩膀上,狠狠地噬咬,留下了一道道带着血痕的青紫痕迹。
那一瞬间的感觉太过美妙,那种彻底得到了这个人,迫不及待要与他骨血交融,化在一起的欲望过于强烈,以至于他根本等不及谢淮安慢慢适应,就快速地抽插起来,他也没有注意到谢淮安的手从他脸上滑过,像是一个轻柔的抚摸。
在几乎让人窒息的亲吻和漫长的抽插中,少年的呻吟渐渐变了调,痛苦中夹杂了一丝甜腻,身体内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的疼痛也变了味,微弱的快感夹杂着已经麻木的疼痛在身体内部涌起,成了另一种难以言说的折磨。
穴内软肉与肉棒纠缠、难舍难分,抽插间响起黏腻水声,青紫色的巨物从软肉间一点一点磨过,所有褶皱都被强迫展开包裹着巨物,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
谢淮安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撑开了,胞胀的异物感撑得他有点想吐,随着肉棒越进越深,他有种要与裴怀景合而为一的错觉。
直到那巨物碾上他体内那敏感的一点,原本微弱的快感一瞬间涨大,腰身瞬间软了下来,原本还有点紧绷的身体一瞬间丢盔弃甲,彻底向敌人投了降,过于少年原本清亮的声音一片甜腻“别...”
猛兽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开始大肆享受这得来不易的猎物,裴怀景唇舌在他温热的皮肤上移动,下身猛地抽出又狠狠插入,次次从那一点上碾过,软肉不舍地吞吐,谄媚地讨好着带来欢愉的阳物,抽出时甚至带出淫靡的银丝。
快感过于汹涌,到达了顶端甚至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谢淮安汗水从额头滑落,落到睫毛上摇摇欲坠,打眼一看像是哭了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天色漆黑,谢淮景昏沉中觉得身后的抽插似乎永远不会停止,他此刻整张脸陷入被褥中,背对着裴怀景,这个姿势让阳物进得尤其深,他甚至觉得那东西已经顶到了身体深处的内脏里,快感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身后的人不知疲倦,忽然他微微颤抖似乎是个想蜷缩的姿势,却又被压着强行舒展开,微凉的液体在他身体内喷洒出来,裴怀景再一次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
那液体明明比他身体内部的温度要低,谢淮安却有种自己要被烫化了的错觉,他手抖着想要去抓裴怀景,被裴怀景狠狠翻折手腕按在床上,谢淮安发出一声抽泣似的呻吟,身体无意识中收缩。
裴怀景尚未退出他身体内部的性器再次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