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学生们都已经放学了。

她睁开眼看着天花板茫然了一会，才从床上坐起身。

身体一动就感觉下面像是被碾压一般疼痛，她不知道展贺之到底做的多很，起来的时候感觉到下面有液体随着她动作流出，白絮以为是血，掀开被子一看都是她的淫水和展贺之射的精液，脸忍不住燥红，又将被子盖上。

屁股也是又痛又酸，白絮转头看了一眼，勉强看见上面的红印。

屋里没有人，白絮又掀开被子想下床，动了一会忍着痛，脚虚软站在地上，一个没稳住跌坐在地上。

这个时候门开了，展贺之见她醒了，连忙进来关上门，将她抱回床上。

“我想洗澡。”白絮对他道。

展贺之没说什么，抱着她去浴室放在浴缸里，开始给她放热水。

他拿了一块毛巾扔过去，转身出了浴室，拿着刚买的烟站在门口靠着门框，低头点燃香烟，吸了一口问：“夏澜是谁？”

白絮怔住，不知道是不是睡觉还是做爱的时候说出来的，她没看展贺之，低着头清洗自己的下身。

“你和我做的时候，是不是一直想着他？”展贺之抽着烟问，香烟烟雾缓缓往上浮起，又被他的动作给打断，他弹掉烟灰继续道，“第一次被人当成替身，有点新奇。”

白絮沉默许久，给自己清理上身，“没有替身。”

展贺之弹烟的动作一顿，轻蔑笑了一下，“你和我做的时候都喊着他名字，你和我说没有替身。”

白絮才想起来自己和展贺之做的时候，确实把他给认错了。

“我只是被做迷糊了没分清，死人没有替身。”白絮伸手碰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下面，她手指不够长，没有办法把里面的东西够出来，“你过来帮帮我……”

展贺之没动。

白絮祈求望着他，“里面东西我摸不到。”

展贺之弹了弹烟灰，将香烟放在嘴里，走过去坐在浴缸边缘给白絮勾出淫液。

被锁在子宫里的他无能为力，白絮虽然疼，却被他摸出感觉，明明自己摸就没有，她想不通。

展贺之看着她清洗身体，烟要烧完了。

“我和他很像？”他问。

“不像。”白絮低头用湿着的毛巾擦洗身体，“他不会抽烟，不会做完就扔着我不管，不会不顾我刚刚破处一直要。”

“你想自己像他吗？”白絮抬头看他。

展贺之将烟头浸在水里灭掉，扔在地上，觉得自己松了口气。

“他也不会明知我在洗澡，还用我洗澡水灭烟头！”白絮洗完站起来想擦身体，却腿软没稳住跌进展贺之怀里。

白絮挣扎离开，却被展贺之抱着不松手，她也没力气推开他，身上的水渍将他衣服浸湿了。

“你为什么要和我做？”展贺之还是不懂。

“只是想睡你啊！”白絮觉察他松开自己，撑着他肩膀站起来，给自己擦干净身体，“抱我回去吧。”

展贺之抱着她回到床上，见自己衣服都放在床头，一件一件穿上。

她已经习惯有人注视下穿着衣服，毕竟夏澜就喜欢一直看着她。

穿好鞋袜，展贺之扶着她站稳，忽然想起什么拿起刚才去买的东西，“这个你回家涂一下吧。”

白絮看清东西叹了口气，她坐回床上将内裤褪下，打开药膏盒子给自己涂，“我不能回家用。”

展贺之知道她涂不到里面，接过药膏给她抹。

他下手没轻没重，白絮咬着唇忍着，过了会将他站起来，才将内裤重新穿上。

药膏涂在皮肤上冰冰凉凉的，白絮觉得自己好了许多，稍微能走一些路。

展贺之看不下去，“我送你，你和我说下地址。”

“我得先去教室。”白絮看他。

展贺之叹了口气，弯下腰，白絮趴在他背上，他身上还有没有散去的烟味，白絮不太喜欢烟草味道。

学校这个时候除了住宿生，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展贺之背着她到白絮教室，她下来去收拾书本，看见肖韵贴在旁边的便利贴，还有刚发的卷子。

她看了一下上面写了几句话，然后是今天的作业，白絮连带便利贴收在布包里，才起身出教室。

外面夕阳早就落下，天际只有彩霞满天，白絮看了一眼风景，见展贺之乖乖蹲着，过去趴在他背上。

“你和他还是有点像的。”白絮搂着他脖子道。

“哪点？我改。”展贺之觉得有点膈应。

白絮在他背上笑起来，“那你努力改，毕竟我最喜欢也是这点。”

展贺之听了停顿了一下脚步，“到底哪点？”

“出其不意的温柔。”白絮轻声说着，“我最喜欢这点。”

展贺之重新迈步，“这个改不了。”

等坐在车里，展贺之问她有没有联系方式，白絮摇摇头，“我没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