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其实也有爽到吧,就别装作不喜欢了。”攻一步步靠近他,质问他,最终把受逼得坐在沙发上,无助地看着攻。
攻单膝跪上沙发,慢慢地靠近受,在他耳边恶魔般吐息:“你这不是硬了吗?”
受浑身僵硬,感觉到攻把他的手伸进了裤子,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开始用要命的节奏缓慢地摩挲起来。
受想挣扎,但毒蛇的獠牙已经对准他的喉咙,他沉湎于男人粗糙而骨节分明的手带来的快感,做艺术的手握着他肮脏的欲望上下撸动,甚至伸进了更隐秘的地方……受任由自己发泄了出来,不想原因。
攻此时也有些难以忍耐,解开运动裤,握着阴茎对着受的股缝上下蹭动,另一只手仍然牢牢抓着受的手腕。受挣脱不了,也可能是他不想,他小声地咒骂起了攻,先是简单的词组,然后骂他强奸犯,骂他没爹妈,越来越大声。
攻正致力和受不配合的臀肌作斗争,一使力把受的腿前压,对准微微翕合的小洞就插了进去,直直压到底,看着受涕泪四流的脸,涌上报复性的快感。他不再忍耐,也不再怜悯,就着受带着哭腔的骂声摆动腰胯,操了起来。
在性事中沉默专注的攻是很迷人的,身体如同雕塑一般,肌肉流畅地律动,还带着些许少年的青涩,但胯下的凶器又太不讲道理,逼得受喘不上一口完整的气,痛苦呻吟着,感觉肚皮都要被顶穿了。
可是在同时,快感又从尾椎,身体内部直达天灵盖,被填满占据,紧紧拥抱着的感觉让受欲罢不能。他哭得更凶了。受很厌弃自己,每次都在攻面前大哭,他生活工作的不如意,就全都被看穿了。
“傻逼……嗯……啊!”
“那你就是被傻逼操了,傻逼。”攻喘着气埋头苦干。
这么想着,受也不太在乎自己作为直男屁眼被捅得发熟发红还直流水了,索性搂着攻的脖子,收缩着下面迎合他,不得章法地吻他,长得帅又年轻的天之骄子,现在还不是和我抱在一起,受舔着攻的嘴唇,似乎这样就能求开一扇门。
攻眼中有什么闪过,反过来恶狠狠地吻受,他的吻技不算强,但足够霸道,好像把受的灵魂都吮吸走了。
一吻毕,攻在受耳边说:“别哭了。”
“我更希望你是被操哭的。”
受踢他一脚,但又被骤然的进攻,粗大坚硬的性器弄得软下身体,咬着牙不肯求饶,骂他,但拱起了胸脯和咽颈。攻也配合地咬了他细小的乳头一口,邪邪地笑了,加快操干的节奏,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来,非要到受求饶为止。
做到最后,受感觉自家的沙发可以直接丢了。地板上随处可见纸巾和干涸的体液,偶见一只用过的安全套,卧室的被子下,两具躯体仍在纠缠不休,还能听见闷哼和抽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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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天的风吹起来之前,受半受强迫地拥有了初恋,一个男朋友。攻说你这么伤感干嘛,我只是没批操,只好来操男人。话虽如此,攻还是天天往隔壁邻居受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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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把受的“藏品”全丢了,而受自费买的一手货,全都在受身上穿过一遍了。找出一条,就把你操漏尿,攻是这么说的。有时候受实在受不了,不肯给他开门,攻就从阳台单手撑着翻过来,酷是很酷,把受吓没了半条命,从此就算屁股开花也不敢不给他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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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很满意现状,在同学眼里,他有一个年长、独立有工作、还弱势温柔的“女朋友”;在攻眼里,他的对象除了自己大概没人会看得上,直到他看见那个经常把受骂得自闭,躲在房间工作一整天的主管。
很年轻,很儒雅,甚至还很帅!斯斯文文戴着眼镜,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攻搂着工作聚餐后醉得不省人事的受,假笑着感谢主管亲自送下属回家。
而主管理了理自己的羊毛围巾,看着大冬天就穿了件皮衣,耳钉闪闪发亮的攻,和他怀里本能靠近热源,醉得脸颊通红的受,意味深长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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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期末季,攻就忙了起来,三天两头看不到人,过得日夜颠倒。受想去看他,却又不知道他的专业,消息发了不回,电话打了不接,受在本市唯一美院门口拎着牛奶点心踱步,不巧碰上熟人——先前的女邻居跟他打招呼。
受一下就涨红了脸,有些无所适从,但还是大着胆子哆哆嗦嗦地问了攻应该在哪。女邻居人美心善,把他带到了工作室门口。这时受才知道,原来攻是学雕塑的,正在专注地摸一块泥巴,十分小心。
这种时候的攻,对受太有吸引力,受的脸更红了。而攻一抬头看见的,就是美丽的学姐和她旁边的,脸红得快冒气的受。
后面的故事自然而然,受被逼着在学姐和攻的同学们之前袒露了和攻的情人关系,回家后还被塞着跳蛋放置play。补完觉的攻精力旺盛,操到受答应了许多无理要求,哭着叫老公哥哥才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