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走后紫月与肖遥的苦难却只是刚刚开始。
他们刚刚那些惨叫与挣扎,其实只是因为有那么几只蚂蚁钻入了他们的马眼儿与骚逼的缘故。
但现在蚂蚁大部队正整整齐齐地沿着嬷嬷们刚刚用蜜刷好的箭头,井然有序地顺着刑架一步步往上爬着!它们黑压压的地片一点一点地向着二夫被中空尿道捧与扩阴器扩张到最大的胯间骚洞里进发着!
刑架上的二夫自然惊恐万状,他们胯间奇痒!!却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更多更蚂蚁排着队,顺着箭头爬向他们正骚痒无比的胯下的可怕景像。
此时他们的大脑早已被这骚痒与恐惧给折磨到空白一片,只剩下生命的本能让他们拼命地挣扎,妄想要躲掉这必将承受的苦难。
但刑架很是坚实,而嬷嬷们这次束缚地也很是仔细,被大敞骚穴捆在刑架上的二夫,自然无处可躲,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万蚁钻入并噬咬马眼儿内部,骚穴里,与菊花儿的奇痒。
一这夜,剧烈的骚痒不断地侵袭着二夫胯间最敏感的地方。
二夫亦然不断地发出奇异的呜咽声,既像痛哭又像狂笑。
次日待嬷嬷们带夏府的众夫侍前来观刑。
发现刑架上的两个贱夫全都已经昏迷过去了,只见他们胯间所有肉洞处皆布满了不断钻进钻出的蚂蚁,他们皆满脸是泪,五官却因蚁刑的痛苦而狰狞扭曲着,他们脸上奇异的表情令众人实在难以分辨出他们到底是在
哭,还是在笑?
众夫侍皆心中胆寒。
他们中不少也受过蚁刑,有的甚至已经挨过多次了。
自然知道这滋味儿有多么酸爽。
而方嬷嬷与李嬷嬷见到刑架上的贱夫已昏迷过去了,心里很是不满。
这两个贱夫!居然胆敢偷懒?
先不提这罪夫肖遥,这贱狗紫月,最近在受罚时突然昏迷过去已不是一两次了。
对于紫月如今越来越糟糕的身体状况,嬷嬷们并没有多想,她们只记得贱狗刚被家主交给她们调教那时,他的身子是硬朗耐虐的很的。
她们熟练地找来电棒,先是电击了两个贱夫的骚奶头儿。
为了叫醒偷懒昏睡的贱夫,此时嬷嬷们用的自然是最大档,强烈的电流灼痛着敏感的乳头儿,令肖遥立刻全身抽搐着惊醒了过来。他刚一醒口里立刻发出呜呜声,他的全身不停抽搐着,既因为逼里面正不停爬动着的
那些蚂蚁又因为奶头上强电,他哀求地注视着正在电他的方嬷嬷,希望能用眼神儿打动她让她看在他已醒来的份上就此罢手。
但方嬷嬷却是正在教训他,哪有那么容易就轻易放过他?她无视肖遥装可怜的目光,将电棒对着他被蚂蚁们咬地通红肿胀着的两个阴囊各捅一下。
“呜!呜!!哇呜!!”肖遥的咆咽声瞬间急促了起来。
但并没有换来方嬷嬷的丝毫同情。
在方嬷嬷这种人精眼里,这肖侧夫就是个绿茶!丝毫不值得同情,至于他的那点儿装可怜骗同情的小心机,那些可只对宠爱他的家主有用,对她们这些奴婢可没有任何用处。
于是方嬷嬷继续给予这个胆敢偷懒的罪夫,施以严惩。
她粗暴地直接将那根可怕的一直噼啪作响电光闪动的电棒伸进他那爬满蚂蚁的逼里搅拌个不停。
随着肖遥骚逼里的电流噼里啪啦声,肖遥骚逼里的蚂蚁纷纷被电死,肖遥也再次白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方嬷嬷一见直接火了,拿了两根电棒,对着分别指准肖遥两个卵蛋一顿猛电,肖遥立刻尖叫着又重新醒了过来。
而李嬷嬷那边却远远不如方嬷嬷顺利。
无论她怎么电紫月就是昏迷不醒。
最后她实在无奈就尝试着用冰水浇醒紫月,结果也失败了。
李嬷嬷气恼地想要更多刑具对付紫月时,被方嬷嬷制止了。
方嬷嬷认为“贱狗”今日状态很反常,于是上前察看下,发现紫月居然已经呼吸微弱了。
想到家主之前命令过的“随便怎么收拾贱狗都行,但不能弄死。”心中惊骇,连忙边让李嬷嬷去向家主禀报,边令众嬷嬷们迅速将他用温水冲洗干净,送去府里医所了。
肖遥羡慕地看着被众嬷嬷送医的正君。
心中嫉妒至极。
但他口里塞着口球,只能如奶狗般用呜咽以示不满,无权像人类一般言语。
嬷嬷们将紫月送医后,又复回来看守着他。
这场蚁刑按照家主的命令一直持续到中午。
不只肖遥的苦难重重叠加,致他的精神几欲崩溃。
被迫观刑的众夫侍们也已跪到膝盖欲碎,几欲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