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来只觉得自己快被铺天盖地的情欲给浇灭所有的理智了,体内像是煨了一团火一般,痒意从双穴里泛上来,他忍不住并拢双腿,难耐地夹磨着,湿透鼓胀的阴唇挤压在一起,内里的媚肉饥渴得恨不得有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来,把他整个人都贯穿了才好。
陆寄云看着怀中人紧咬着下唇,脸颊一片潮红,修长的双腿夹紧磨蹭着,做工良好的修身西裤因为剧烈的动作抻上来了一截,露出了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刚过脚脖子的黑色的西袜裹住了纤细骨感的脚踝。
因为是晚上值班室休息,傅书来脱了白大褂,里面穿的是一套板正的西装,倒在他怀里的时候,腰背塌陷了下去,从他的视角,刚好能看到挺翘饱满的臀瓣撑起了西裤的布料,裆部紧绷着,勾勒出了一道色气的弧度,只开了书桌前的台灯,光线照到桌前的空地上就已经昏暗了许多,他只能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耳畔是那人从喉间泄露出来的止不住的又轻又细的低吟,他的嗓音温润清朗,压低了的磁性声线像是爱人的呢喃,夹杂着鼻音和低声的抽泣声,陆寄云单是听着这声音,就已经被喘硬了,性器被裆部的布料卡得发疼,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在那人纤瘦的腰间虚扶了一把,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
怀中人夹磨双腿的布料窸窣声在一片寂静的值班室里响起,明明双手都还撑在他胸前,想要推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缠将上来,火热而颤抖的,好像是要寻求冰源一般,颤抖的唇瓣也蹭到了他颈侧的皮肤上。
这种等级的大美人在怀里点火,哪怕就是个男人,陆寄云也没办法坐怀不乱,傅书来太娇媚了,还是那种他自己察觉不到的,空气里像是燃起了甜腻的幽香,耳侧的呼吸如兰吐气,火热玲珑的身躯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贴服上来,皮肉熨帖般的滚烫。
傅书来艰难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离自己只有几毫米之隔的俊脸,颤抖着想要推开他,细碎的呻吟从微张着的薄唇间缱绻辗转出来,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面容是光影驳杂的,眸中氤氲着水汽,缠绵而混乱,泪珠噙在眼眶里,将落未落,又被狠狠逼退了回去。
“啊哈……寄云……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傅书来不想把他拉下水,这个实习医生不该跟他有太多交集,天生拿手术刀的好苗子,心外科的任何人都可以当他的引路人,唯独他傅书来不行。
更何况,他是陆寄云上级的上级,本来就是单纯的工作和带教关系,这里不应该有任何其他关系的。
他看得出青年眼中升腾的欲火和极力的压制,性瘾发作让身体格外敏感,五感也更加灵敏,青年粗重的喘息声和喉结滑动吞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那张极具侵略性和攻击性的面容,此刻倒真的带上了几分狼性。
“老师需要帮忙,不是吗?”
陆寄云没回答傅书来的那句话,只是虚扶着怀中人的腰,定定地看着他,没有其他的动作。
他是边界感极强的人,跟周围人的关系处的确实都不错,但是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也甚少越界行事,尊重和自觉是刻在骨子里的。
可是……傅书来好像是不一样的,来医院实习见到他的第一眼,感觉就不一样。
他惊异于自己对这位年轻俊美主任的过多关注,由外貌生出的联想,由那次短暂指尖相碰激起来的电流,由今晚自然而然地把颤抖的他揽到怀里,陆寄云对自己有着明晰且苛刻的自我认知,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兴趣,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个人。
若非要用个词来形容,一见钟情应当是最为恰当的。
看得清自己内心反而能接受与上级医师不清不楚的拉扯,傅书来已经到强弩之末了,他今晚若是出去了,这人又能怎么办呢?
吃更多的药,把身体搞垮?他虽然还只是个没拿到执业医师资格证的实习医生,也看得出来,这药早对他不管用了。
耐受性还好办,成瘾性才是真的棘手。
他有性瘾,自己从来没纾解过吗?
傅书来沉默了,他被欲火折磨得格外难受,理智在摇摇欲坠,能解近渴只有眼前这个青年,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一个人沉沦就够了,不该把青年拉入黑暗的。
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凑了上去,唇瓣不知廉耻地贴服在青年的颈侧,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恨不得摇尾乞怜,求他干到自己淫水直流的穴里。
“老师,我可以用手帮您,您今天不能再吃药了,已经超剂量了,今晚过后,您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可以吗?”
没得到怀中人的允许,陆寄云也不敢越矩,刚才执意留下已经是冒犯了,他试探着把手放在了傅书来腰侧,掌心用力,把他扶得更稳了些。
青年掌心的温度很高,傅书来身子敏感,腰侧更是重灾区,被这么一摸,直接软了腰,倒在了这人怀里。
他抬头看着青年格外郑重的神色,眼中意味不明,药瓶被他看到了,有性瘾也是瞒不住的了,他估计以为同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