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明给学生回答完问题,忍不住又往那个角落看过去,虽然他知道她们已经走了,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去向那个座位看去,一想到之容一脸温柔的笑意,看着那个小姑娘,他的心里就像是被一只手攥紧了一般,隐隐的绞痛压迫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之容……
她看着姑娘笑得一脸温柔,课堂上的那个侧颜和那天香山红叶下的轮廓重合在了一起,这样的表情他也拥有过,每个被她拥抱的时刻,每个缠绵交合的夜晚,正是因为受到过悉心照顾和温柔偏爱,见惯了她对别人冷淡的面色,他才深知这样的表情代表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她一向面无表情惯了,对其他事物都没什么特别的态度,可是偏偏有人成了他以外的例外。
空荡的教室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泪水突然就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刚才发出去的那条信息没有回应了,界面停留在了那句“对不起”和“没关系”的一来一回中,再无后文。
香城的冬天果然很冷,他拢紧了大衣,依然觉得肃杀的寒风透过面料直侵体内,冷得他心里发慌。
顾修明咬紧了唇瓣,从校园出来一路回家,冬天香城黑得早,室内只有一片寂静的黑暗,暖气烧得正旺,抚平了身体的寒冷,他没有开灯,只是沉默着脱掉外套和西装马甲,坐在沙发上,一脸出神地凝眸盯着虚空,咬住了哆哆嗦嗦的唇瓣,泪水顺着眼角轻轻滑落。
修长的手指轻轻覆盖在了脸上,冰冷的掌心碰到了脸颊一片灼热的肌肤,连呼出的气都带着异常高的温度。
顾修明心里一凛,上次情热的日期就提前了,今天不会又是这样吧。
隐约的燥热感从尾骨处蔓延开来,隐秘之处好像泛出了湿意,情欲的火星在身体内部缓缓蔓延,然后攀升,热度从耳根处烧了起来,脸颊一片发烫。
顾修明猛地站起身,在茶几抽屉翻找自己的短效抑制药物,可是记忆里放着药瓶的位置空无一物。
“该死!”他咬紧了唇瓣,腿一软,无力地跪坐在地板上,“海苯拉明……”
居然一粒都没有了。
上次承诺过之容不会再吃药以后,她搬过来以后,他们还收拾过家里,好像都被她扔掉了。
之容脸上生动的笑容他都还记得,她勾着唇角,狭长的凤眼里满是笑意,抱住了他的腰,然后扔掉了那个药瓶,清透磁性的声音里上扬的尾音格外勾人:“修明以后有我啦,不许再吃副作用这么大的抑制药哦!”
顾修明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大滴大滴往下落,情热攀升的速度很快,要么刚开始就吃药,否则再等一会就只能靠药量堆积才能抑制住,他现在手里什么都没有,之容也不在身边,情热期间对情绪自控力本来就差,又刚刚受到刺激情绪波动过大,泪失禁体质下,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了。
汹涌的情欲刺激得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双穴里泛起了恼人的痒意,穴口吐出的小股蜜水已经打湿了棉质内裤的布料,前端的性器也硬挺着,撑起了西裤裆部,顾修明哆哆嗦嗦地站起身,黑暗里看不清盘扣的位置,摸索了半天解了好几次才解开腰带扣,在家里他也抛掉了羞耻心,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把衣服随手抛在了旁边。
顾修明没自慰过,哪怕就是跟之容在一起后,性事上都是她在抚慰他,被她宠惯了,他几乎没有自己动过手。
他笨拙地用手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从根部开始从下向上撸动,情热哪是能这么轻易解决的,他自己撸动了好久也泄不出来,顶端吐着透明的粘液,手法也不得要领,一着急甚至弄痛了性器,指甲刮过龟头顶端的时候,钝痛从大脑皮层传来,在情欲的大海像是扁舟一叶,很快就被淹没了。
“呜呜……之容……之容……”
顾修明哭得更厉害了,抽噎着叫着她的名字,性器完全没有泄出来的迹象,硬挺着抵在小腹处,他的眼睛都被憋红了。
双穴里春水泛滥,淫水沾湿了腿间,黏腻潮湿里还有欲火焚身的痒意,他忍不住把手指伸进去按压摩挲内壁的软肉,穴肉急切地吸吮着手指,恨不得被进入得更深,被更粗大填满。
体内汹涌的情热折磨得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羞耻心让他忍不住咬紧了唇瓣,可是渴求的呻吟声还是从紧咬着的牙关泄了出来。
“好热……好痒……之容……”
好想你,好想被填满,被抓着腰狠狠操干,穴肉的痒意快让他疯了,内壁抽搐着,蜜水直流,顺着伸进去的手指流了出来,几乎浸满了整个掌心,他跪坐在地板上,地暖的温度让滚烫的身体更加难受了。
双穴湿得一塌糊涂,四根手指都伸进去都还贪婪地吞咽着,穴肉吸吮着,仍旧觉得纤细的手指不够,他一边按压扣弄着蠕动的高热的内壁,一边捏揉拉扯着充血肿胀的阴蒂,仰着头自渎,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又啪嗒滴落在地板上,欲求不满的内壁还觉得手指的照拂不够,被冷落的空虚的后穴也一收一缩着,肠液从穴口流出来,濡湿的后穴压在小腿上,把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