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的眼泪为什么总是在这个时候掉得这么凶。

他们看似每晚身体交缠、水乳交融，可是顾修明对她的感情她总是看不透，她感觉自己像是个毛手毛脚的莽撞之人，在他面前藏不住任何心思，除了一句哽在喉头说不出的喜欢，她的每一个行为，每一个看他的眼神都掩盖不住炽热的爱意。

晚上给顾修明上药的时候，黎之容看着那两个还红肿的穴，左手拿着药膏，右手两指轻轻掰开护着雌穴的阴唇，心疼地摸摸穴口：“这周你受苦了，我下手没轻没重的，今晚情热结束了，你正好养养它们。”

顾修明红着脸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两个穴就这么显露在黎之容面前，这个认知让他忍不住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好。”他轻声答应了一声，从被褥里传来的声音有点沉闷和颤抖。

黎之容用指尖蘸起一块药膏探向那红肿发炎的媚肉，刚探进穴口，顾修明身子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挺翘饱满的臀肉轻轻颤着，腿根的肌肉都绷紧了。

“修明，忍一忍，马上就好。”黎之容拍了拍那白嫩的臀瓣，顺着脊骨抚摸他的后背安慰道。冰凉的膏体进入了高热红肿的内壁，穴口忍不住收缩起来，含住了探入体内的手指，媚肉吸吮蠕动着，黎之容感觉到了那穴肉明明肿着，却还委委屈屈地含住了自己的手指咂弄，轻笑了一声，把手指又往里探了探，将膏体在穴内均匀抹开。

软膏很快就化在了湿润高热的穴道里，黎之容又沾了更大一块药膏，这次伸进去了两根手指，在柔软的穴腔里屈起又展开，她手指修长，顾修明阴道又短，偶尔还往里探一探，还能碰到娇嫩的肉嘟嘟的宫颈口，她正好顺势把药膏往里面推挤。

顾修明把头埋在被子里，小声呻吟着，穴道里忍不住分泌出了湿液，疼痛被清凉的药膏抚慰了不少，黎之容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上面甚至沾染了不少穴里分泌的水儿。

黎之容如法炮制，给那个伤痕累累的后穴也上好药，又在穴口淤肿泛红的那个肉环处多抹了一点膏体，顾修明的身体才从情热中缓过来，上完药两个穴都汁液涟涟的，黎之容那纸巾轻轻蘸了蘸穴口流出来的粘液，这才帮他穿好裤子，结束了这场折磨又艰难的上药。

她习惯了每次做完上药再把人抱在怀里，今天虽然没有做，上完药也习惯性地抱起了顾修明，就看到这人生得昳丽柔媚的眼角泛着水光，泪水顺着精致的下颌线轻轻滑落。

“怎么上个药还哭了呢，疼得受不住吗？”她心疼地揩去了顾修明眼角的泪水，她知道这段时间他不好受，几乎每天都是被操干穴肉，哪怕上完药，也发炎肿着，今天情热好不容易结束了，这段时间她大概都舍不得碰他了。

顾修明坐在她怀里，身体轻轻颤抖，泪水还在止不住滑落，他知道自己的情绪在渐渐失控，一切良好的自控力在黎之容面前都像是失去了能力，内心坚固的堡垒在从内部和外部慢慢瓦解。

“没有，没有那么疼。”

顾修明犹豫了一下，看着黎之容越发不解和心疼的神情，觉得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告诉黎之容是早晚的事，今天既然提起来了，不妨告诉她。

“之容，其实，我是泪失禁体质。”

黎之容看着那张俊美温和的面容，泪水还在滑落，她伸出手替他拂去泪水，其实她并不太明白，这个词意味着什么，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顾修明，听他继续往下说。

顾修明贝齿轻咬着下唇，沉吟了一瞬，继续说道：“就是情绪波动过大，就会忍不住流泪的体质，我是症状比较严重的那种，几乎……”

几乎有一点超过阈值的波动，泪水就止不住。

黎之容明白了，她没有再追问，只是抱紧了顾修明，吻住了那粉嫩的唇瓣，撬开他的牙关，轻轻舔舐着他的牙床，与顾修明唇舌相缠，交换口中的津液。

直到顾修明被吻得快喘不过气了，她才放开了那柔软的唇瓣，原本的粉色被吸吮成了绯红色，下唇亮晶晶的，沾染着他们唇舌分开时的银丝。

所以才一直这么好脾气，从来都是笑得温软亲和的对吗？所以，这些年都在逼迫自己情绪保持稳定？

黎之容突然就能理解顾修明在平时为什么眼中没有对自己多余的感情了，为什么从来不会发火只会忍耐包容她了。

“以后，在我面前，可以不用这么压抑自己的，失控一次没什么不好的。”就像上次在医院里一样，她在心里轻声补了一句，她希望他在自己面前可以卸下武装，不用活得这么累。

黎之容抱紧了他，体温在紧贴的胸膛处传递，顾修明心里一暖，只是轻轻把头放在了她肩窝处。

他没有回答，也没办法答应她，不能失控，因为他也不知道失控会怎么样，太久没有体验过感情的宣泄了，这项能力几乎快丧失了。

或者说，用温和忍耐的态度对待这个世界，不要轻易动感情，早就成为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了。

顾修明不做没有把握和无法实现的承诺，他只能保证，只要黎之容不拒绝他，不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