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性器,哪怕有肠液作为润滑,都让顾修明感到火辣辣的疼。
他肛道忍不住收缩着,努力容纳着超规格的性器,敏感点被照顾到的时候,身体颤抖的几乎跪不住,整个人都往柔软的床榻里面陷,黎之容不得不扣住他的腰,把软了身子的人给捞起来,避免他脸被埋在棉被里。
因为是操干后穴,黎之容没有那么多顾忌,反正最后也会清洗,高潮时她就直接释放在了顾修明体内,敏感的肠壁深处被精液浇灌,顾修明颤抖着射了出来,尖叫声里带上了哭腔,和黎之容一起攀上了欲望顶峰。
黎之容情欲上了头,不应期结束得很快,插在顾修明肠道里的性器很快又硬了起来,她就着肠液和精液的润滑又操干了起来,那个可怜的菊穴口被一次次进进出出地抽插,嫣红的肠肉都随着性器被带了出来,又被捅进去,肛口的肉环被完全撑开了,混合着他们交合处的体液,却还诚实地地咬紧了进出的粗大肉棒。
黎之容做着做着就发现不对劲了,身下人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呻吟声了,不断收缩的菊穴和颤抖这的撑着身体的双腿和粗重的喘气声表明被操干的人应该没有晕过去,按理说干了这么久了,已经快到快感顶峰了,顾修明应该会叫得更大声,这人情热期间格外热情和配合,有快感绝对不会忍着。
除非,顾修明清醒了。
黎之容越操干心里越没底,背对着她的人臀部高高翘着,臀尖被顶得一片红,中间那个小洞更是被操干得一塌糊涂,连那圈软肉都有外翻的迹象,可是身下人只是颤抖着,一声不吭。
黎之容抽出性器,快速用手撸动,她本来也快结束了,用手撸动也是为了快点泄出来,她有点担心顾修明的情况。
黎之容握着性器,把精液射在了一边的床单上,然后俯下身体,想要把跪趴着的人抱过来,就感觉到了明显的抗拒,那人把脸埋在被褥里,软塌了腰,肩膀抖得不像样子。
“修明?”黎之容轻声喊道,想要让顾修明转过来,凑近了才看到这人用手捂着脸,低声的抽泣声因为埋在被褥里,显得沉闷低婉。
顾教授清醒了。
黎之容知道他现在肯定又是回到刚开始那个羞涩拘谨的状态了,甚至还会更绝望,因为那流着水收缩着的穴口和硬挺着高高翘起的性器表明,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攀上情欲顶峰。
“老师,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您不必感到自责。”黎之容叹了口气,这人不愿意面对她,她也不能强行把人抱起来。
她把手指探进了那流着肠液欲求不满的菊穴里,摸索到肠道深处凸起的软肉,一狠心,加快了碾磨按压的速度,另一只手也握住了顾修明翘起的性器,从根部到顶端开始撸动,帮助他尽快解除这种快到高峰的临界点,让他泄出身来。
“啊——”
顾修明的呻吟声在最后快速的撸动和按压前列腺时从紧咬的牙关泄了出来,是压抑的痛苦和欢愉声音,夹杂着绝望的哭腔和沉闷的鼻音。
因为潮吹而泛滥的肠液顺着黎之容的手指流出,一滴滴跌落到被单上,这次黎之容没有感到逗弄老师的愉悦,她的心猛地沉了下来,看着这人趴着的不住颤抖的身子,不知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哭泣,或许两者都有。
顾修明,他真的好让人心疼啊……
情热应该是过去了,但是顾修明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这是他的学生,看到了他最狼狈最无助的一面,帮他骚浪淫荡的身体解决了情热,知道了他藏的最深的秘密的学生。
顾修明抖着身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连坐起身来看黎之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黎之容不仅发现他清醒了,还用手帮他达到了高潮。
黎之容叹了口气,她知道顾教授脸皮薄,这人瘦削的肩头颤抖着,软塌的腰陷进枕头里,微微翘起的白嫩屁股上一片红印,被使用过度的双穴暂时合不拢,两个小洞一张一合,媚肉可怜地外翻着,菊穴口精液混着血丝缓缓流出来,这个样子,黎之容也不能坐视不管啊。
黎之容轻轻抚上了顾修明光洁的脊背,扶住那人软得几乎撑不住身体的腰,柔声问道:“老师……我可以带您先去清理吗?”
说对他负责太苍白无力,说爱太沉重,说喜欢还不到时机,除了做她力所能及的,黎之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顾修明。
黎之容不会画饼,面对清醒状态害羞得脸红的老师也说不来骚话,情话憋在心里,对只有两面之缘的顾教授说不出口,爱意随风而起,却畏手畏脚不敢越界,哪怕是肌肤之亲水乳交融,都不敢对他有任何不尊敬。
顾修明是真正的君子啊,她要他出淤泥而不染,要他毫无愧疚自卑地面对情欲,因为这是人的本能。
食色性也,我不要你压抑天性,顾教授。
“老师,请不要感到自责,只要您以后有任何需求,我能做到的都可以满足。我信守承诺,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掷地有声的承诺,在空荡的卧室响起,她黎之容承诺的,绝不食言。
顾修明颤抖的身体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