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锁。成驹这小子贪玩,估计都能把闺房的课也逃了。
思及此,林晋又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成驹,恰好对上那水光泛滥的眼睛,煞是可怜。
……如果放任不管,这孩子估计也得憋坏。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林晋叹了一口气,说到:“我来帮你罢。”
“这、这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我们都是男人。”林晋疑惑地眨眨眼,月光模糊了他的面容,清瘦妍丽的脸蛋看起来有若女子。
成驹言“不会”本是想趁机搪塞过去自己解决,没想到林晋如此热心,现今一眼见着林晋的脸,成驹莫名更硬了。
林晋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只心只有一念:速战速决。他也不顾成驹有没有答应,隔着宽松的亵裤就摸上去。
“嗯……”成驹一时间被突袭,便没忍住叫唤出声。
林晋将成驹当损友看待,忍不住揶揄一句:“哟,叫得挺好听的。”
对他而言,帮友人自渎也并非什么禁讳之事,上辈子他进营打仗,住在男人窝里多的是这样的。不过林晋生性淡薄,又有些心理洁癖,始终没参与这些行为。而也正因他好洁,上辈子几乎都在自撸,而立之年才娶妻纳妾破了处。他床技说不上是顶好,但手活可是几十年难见的厉害。
成驹被他调戏一下,墨描似的剑眉羞恼得竖起,两腮涨得通红。但又怕自己再发出点不得体的声音,皓齿紧咬着下唇。他正是十四五岁的志学年纪,面容尚未长开,尽是天真可爱,此时做这副表情,莫名有些姑娘家的娇羞。
林晋见成驹这副样子,原本公事公办的心情也莫名有些绮缪,心想着还是不必照顾雏儿了,叫他出来得越快越好。
于是乎他两指一圈,依着触感锢上了阳根首下的深壑,极富技巧地上下抚弄,又匀出拇指迅速拨着蕈头,马眼里立刻冒出水来,濡湿了裤子。
成驹哪里体会过这些,立马禁不住泄身。到底是初精,量多且浓,糊了一裤子,还有些许渗出来沾到林晋手上。
释放后成驹心觉疲惫,头依在林晋肩上大口喘着气,双颊似乎比先前还要红。他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呆滞地望着林晋,嘴唇微张着,似在索吻。
林晋见挚友这副模样不由得也呆滞了,心里后悔了半晌,“裤子湿了,你换洗一番再睡罢。”
“……好。”成驹慢悠悠起身,脸匿在阴影中,不知神色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