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洛书,请洛泽大人接电话。”
洛书拨通七爷住处的电话,那边接听的奴隶听说是十六少身边的洛书,赶紧应了一声跑去通报。
过了一会儿,电话重新被接起。
“说吧。”
洛泽浑厚的声音响起,洛书立马站正了,向洛泽问好。
“泽叔好,我是洛书。”
“知道,有什么事。”
电话那边的态度随意,但洛书也不敢消磨人的耐心,迅速将想好的内容报给洛泽。
“是,主人让我请您代向七爷问安。主人挂念七爷旅途劳顿,请七爷先安心休息。等万岁节结束之后,主人再向七爷亲自请安。”
洛书回过话,就安静地等待洛泽的回应,便听见洛泽询问。
“十六少近日是否安好?”
洛书迅速在脑海中回忆了一圈近来重要之事。
自从上次和别人争风吃醋,醉酒回家以后,主人倒是没什么不寻常,不仅没有伺机报复,反而是发泄了一通后,就常常去公司。
“是,十六少一切安好,这些天对公司经营颇为感兴趣,时常亲自莅临指导。”
电话另一端的洛泽闻言,眼里闪出一丝犹豫。
“有什么人事调动吗?”
……
“好了,我会向主人汇报十六少的近况,主人一直也念着十六少,你好好侍奉,不得懈怠。”
洛泽问了几个关键问题,向洛书大致了解了白洛云最近的状况,便打发了洛书,去向洛尚弈汇报。
洛泽进入书房时,洛尚弈正看着什么文件,眉头紧锁。
洛泽只瞄了一眼,就矮下身来,缓缓膝行到洛尚弈身边,在距离桌子两步远的位置待命——洛尚弈不喜别人在他思考问题时打扰,是以连侍奉多年的洛泽也不敢离得太近。
“去做什么了。”
签字笔勾画的声音沙沙得在耳边响起,没用几分钟,洛尚弈就把手里文件扔回桌面,将洛泽勾手招至身前。
洛泽沉稳地答道:“回主人,是十六少让人向您请安。”
洛尚弈的脚踏上洛泽的身下,挑逗地来回碾压,洛泽难耐地脸上微微泛红,然而身下的部位却始终没有任何变化。
“哦?那个臭小子最近忙什么,是不是又去找哪个麻烦了?”
洛云白这个臭小子,这两年仗着自己忙,没有时间管教,是越来越放肆,成了天的不干正经事,就知道惹是生非。
不过好在多是孩子玩闹,不算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洛尚弈又只有一个亲儿子,对洛云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十六少一向聪敏,最是讨人喜欢,怎么会惹麻烦呢?”
洛泽笑着回禀,一边隔着衣服布料,用脸去蹭洛尚弈的大腿。
“据说最近热心公司事务,底下人都对十六少敬畏有加。”
“嗯?!又是为了那个叫什么裴炎的?!”
想起那个什么裴炎,洛尚弈就气不打一处来,刚压下的公务上的火气被一并勾了出来——脚上加重踢了两下洛泽的身下,洛泽脸上疼痛之色一闪而过,但还是放松身体,主动去贴洛尚弈的鞋底。
“主人息怒,奴问过十六少身边的洛书,说是只是寻常过问公司事务罢了,和普通股东没什么分别的。”
“他热心公司事务?!我看底下这些家生奴和附庸眷族怕了他是有,他去公司未必为了什么好事。”
“唔!”
剧烈的疼痛自身下传来,洛泽紧闭气息不让自己打扰到洛尚弈,汗水却从额头上滑下。
洛尚弈却不理会这些,他情绪翻涌,手上也不闲着,直将人按在膝盖上扒了裤子,用方才的签字笔捅进了洛泽的后穴,尖长的笔夹在洛泽的敏感上来回刮蹭,直逼得洛泽忍不住出声讨饶。
“主人英明……谢主人赐教……”
洛尚弈冷哼一声,心下却略略满意。
这个裴炎实在是不识好歹!一个什么下等货色,以为傍上了裴家的老六,就敢驳我洛尚弈儿子的面子!
还有洛云白这个臭小子,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堂堂嫡支的孙少爷,洛家的家生子不是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在家玩儿着不过瘾,还要还玩儿外面的野奴,玩儿野奴就算了,不包一个清清白白的,还非是裴家人挂了名的性奴!
要不是洛云白非要从账上支几千万赏给那个龌龊的奴隶,逼得财务战战兢兢地跪到他面前请示,他还不知道混小子的一堆风流债!
没有一点世家贵子的矜贵。
“我记着云白回自己攸宁院以后,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有这回事吧?”
洛尚弈用笔帽顶了顶,洛泽赶紧讨好式得让自己后穴张合,仿佛难耐又羞涩似的伺候冰冷的笔杆。
洛泽脑子快速转动,判断洛尚弈指得应该是被裴炎拒绝以后买醉的事。
“是,十六少被拒以后,买醉回家,还召洛书侍寝,据闻颇为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