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当然。不然我不会给您打这个电话。”

然后靳无虞没再说话。正当尹路以为通话结束了、站起来要骂人的时候，却听靳无虞又说道：“好。都做得到。阿姨再见。”

“做到什么？”尹路“啪啪”拍他小脸：“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你妈妈说，想要她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必须要做到三件事……”　靳无虞一边回答，一边抽出一张崭新的A4打印纸，在上面记录：“一，回国定居。二，跟你办理意定监护。三，举办一场双方家长、同事、朋友参加的公开婚礼。”

尹路眼睛瞪得像铜铃，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一样。好不容易划开手机，电话拨通他就嚷道：“妈你有病啊！办什么婚礼呀！你想让我……喂？妈！喂？”

他妈妈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