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都贫乏,里面实在湿滑,进入得太顺利,因此这一下插得太深,狠狠捣在了花心上。
风生在一阵至极的紧意中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狠下心来,无情地将女人双手按在床枕头上,一面不愉快地深捣,一面冷言冷语地讽刺,“贱妇,喜欢这样么?看来我还是待你太好了,让你如此背叛我?”
梅娘被禁锢了双手,下面那一处亲密交合的地方成了她们唯一的连接。深处花心被用力研磨,梅娘低泣地颤抖着,连喘息也被折磨得支离破碎,“啊、唔……不是的……嗯……阿雍,我没有……”
风生是存心折辱,这肉物她自然也是十足恶心,但见这女人哭得如此,自觉心底某些阴暗的愤怒得到了疏解似的。
她若喜欢这物件,便如此羞辱她是最好的。
风生的理智已逐渐破碎了,她不知这愤怒是为谁,她知道她想要她,想要折磨她,想要获得她更多的眼泪以填补自己。
她如此想着,益发加快频率,梅娘不堪承受如此的蹂躏,不一会儿便觉身体在快感中汹涌浮沉,“不、啊……不要这样……唔唔……”被狠狠侵犯的花穴一阵一阵抽缩,每次退至穴口,备受刺激的媚肉便想要合拢,却很快再次被重重捅开。她的身体随着撞击抖动,这种刺激让她崩溃得想要逃开,却换来更深更重的侵犯,“嗯、阿雍……求你……太深了……”
风生没有理会女人哀求的哭声,她大开大合地在她身上驰骋,一下一下将她肏得软倒在榻上,汁水飞溅,在一阵穴中的媚肉紧缩之下,她蓦地一撞,不一会儿,那女人便张着嫣红檀口,无声地高潮。
一股浓液从交合的肉间溢出,梅娘已毫无力气,双腿无力地张开,烂泥般软在她的身下,失神啜泣着。
风生松开她的双手,在尚未平息的紧致中又狠狠动了两下,“贱妇,我与堂哥相比之下如何?”
梅娘此时身体最是敏感的时候,如此的捣入,叩击着酸软的花心,登时教她又叫了起来,却没有力气再躲避,她只能承受着,混沌之中看见那张冷峻的脸,更加伤心欲绝地啼哭不止,“阿雍,我爱你……唔、我爱你……”
爱……
风生如何会信,捞起她的身体,让她跨坐在那活上,双手托着她虚软的身体,女人的身体实在滚烫,绵软无力地任她摆布,“这番花言巧语你与几人说过?”
“只与你一人说过……”梅娘无不委屈地咬唇,“阿雍,你如何才能信我,这番话我只与你一人说,再不会与他人……”
“是么?”风生提起她的身子,落在腰间,狠狠入了几下,梅娘一下惊叫,“啊!”自下而上的贯穿实在太深,好似她的小腹都被捅穿,她扶着她的肩,软倒在这怀里失神喘息。
水声四起,梅娘还没来得及换气,急风骤雨般的奸淫便迅速撞散了她的思绪,汹涌快感似将人淹没,身子随着密密麻麻的深杵而颠簸起来。
她双目涣散地向后折去脖颈,望着晃动的床梁架子,只能任由身体被一下一下腾空顶起,又被狠狠按坐在那活上,唤着她,心碎地哭吟,“阿雍……求你、阿雍……”
丰沛的汁水浇湿了床榻,跟捣年糕似的,风生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花心,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幽幽开口,“你说爱我,有多爱?若我变成了妖怪,你还会爱我么?”
女人在万分难捱的占有中,本就混乱的神思经如此奇怪的询问,更是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是艰难地看着她,心中百转千回。
风生见她不说话,便意料之中地笑,“看来也不过如此。”
她不知为何感到得意与满足。
直至她觉尽兴了,想放过她了,女人适才在逐渐慢下来的动作中艰难开口,“嗯、阿雍,我想,如果你是妖怪的话,我可能会有些害怕,但是……但是我绝对不会不爱你的……”
她迷乱的双眸十分努力地聚焦,尽可能认真地看着她,“如果是你的话,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变的……”
“……当真?”风生仍是不信,有些愣神地看她,抓着她身体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当真。”梅娘坚定地点头。
“如果是蛇呢?”
“我会害怕,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呵呵、呵呵呵……”风生不由低低地笑,肩膀微耸,无限的挫败涌上心头,同时,一些细微的动容教她益发动起一股无名火。
她一面继续粗暴地侵犯她,一面化出半只蛇尾,蛇尾藤蔓一般向女人的身体伸去。突然加快的动作教梅娘再次乱了心神,她被顶得不住颠簸的时候,漫漫想是不是这人对她的回答不满意。待她想解释的时候,却突觉后庭被什么物什触碰。
蛇尾在那处紧缩的密地稍加试探,不时便灵活钻入,强行打开女人敏感的身体。
“哈、啊……”梅娘意识到了是什么,后庭被破入的陌生感觉让她剧烈颤抖,她害怕地抓紧了风生的衣袍,哭着求饶,“阿雍、不要……唔呜……那里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说爱我么?”风生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