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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一点点肉渣)(1 / 2)

南初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他躺在床上,歪头盯着窗外外透过白窗帘渗进来的阳光,被子盖过了他的下吧,温暖柔软,就连空气中也是干净的味道。

他出来了。

“你醒了啊?”

南初身体一颤,被吓到般的僵直了身体,过了好一会才像是想起是谁的声音一样缓缓转过头来看向发出声音大的地方。

温堇疏见他吓到,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进你房间的,我比较担心你。”

南初摇摇头,将被子拉下来,缓缓坐了起来。

身体还是酸痛的,头部也像是遭遇过重击般的钝痛,一坐起来脑袋里的零部件就像是随之移位了般牵扯刺痛起来,他趴到床沿干呕起来。

“陈医生……”温堇疏朝门外喊了一声,上前去扶南初。

南初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再吃过饭,胃里空空如也,只能痉挛着胃部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胃痛?还是肚子痛?”陈医生从昨天晚上就再这里等着了,他问南初。

南初闭着眼,脸上额头上全是冷汗,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昨天晚上发烧的后遗症,先打一针看看,要是还不行就再去医院检查检查。”陈医生配好了针剂,给南初推了进去,又说:“其实应该再等几天在出院的。” 这个小孩儿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

“饿了吗?我让人拿饭上来。”打完针之后的南初没有刚刚那样苍白了,唇部也泛起了点血色。

早饭是简单的鸡丝粥,奶香小馒头和酱瓜,分量不多,用小瓷碟盛了放在白色托盘里端上来。

“我……带你去剪个头发吧?”温堇疏手里还拿着书,这是刚刚南初没醒时他在看的,这会他却看不下去了,总忍不住抬头去看那个小口小口啃馒头的人。

南初嘴里的小馒头还没咽下去,嘴巴鼓鼓的,茫然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南初的头发有些长也不整齐,缺一块少一块,像是狗啃的。

见南初没回答,温堇疏又说了一遍:“剪剪头发,会见好看点”。

刚刚走到门口的云姨听见了连声道:“哎哎哎,我会啊,我给小初剪。”

温堇疏无奈:“云姨,有什么事吗?”

“哦哦,你看我这个脑子,老太太你过去呢。”云姨拍了拍脑袋,又指了指楼下。

温堇疏点了点头,又让云姨照看南初就往东院走,基本上每次周末都是这个流程,他也没多想,早去早回,把老太太哄高兴了就行。

温老太太住在温家大院的最东头单独的一个院子里,院子里供了佛堂,静谧悠然,全然是旧派人家的装设,温老太太就坐在回廊下,旁边挂了只木鸟笼,笼里是只多舌的鹦鹉,正叽叽喳喳的叫喊“多福多寿”。

“祖母,您找我。”温堇疏站在廊下,蹲到温老太太的旁边,与她视线齐平。

“听说,你带回来一个小玩意儿?”温老太太望向这个最小也最执拗的孙子。

温堇疏收了脸上的笑,回望他,不卑不亢:“他叫南初,不是玩意儿。”

“哦?那你就打算这么养在房里吗?”

温堇疏的祖父去世的很早,只留下温老太太带着几个孩子,树倒猢狲散,族人,对家,都想来咬一口这块肥肉,可万万没想到,诺大的家业不仅没有再温老太太手下败落,反而蒸蒸日上,就连战火都没能伤及温家半分。

温堇疏没回答,他知道温老太太的意思,也明白这是在敲打他。

可他,确实把人养在房里,至于老太太说那意思,没有吗?

不见得。

祖孙二人很默契的没在继续这个话题,等陪着吃完了中午饭,才回去。

南初的身体在一天天的变好,也不再更刚来时那样天天拘谨的站在角落里,温堇疏给他买了一个很漂亮的本子和钢笔,南初就用那个本子写些想说的话。

南初不会说话,但是字很漂亮,有种像女孩子般的娟秀,却不小家子气,温堇疏问过他,他只说是母亲教的。

新荟帮的案子虽还没了结,却也没再出来兴风作浪,温堇疏作为案情故问,没事的时候连警察署都懒的去,天天窝在家里,光明正大大的翘班。

南初也不出门,没有要去的地方,没有认识的人,自然也没了出门的必要,更何况,新荟帮的人还不知道藏在那个角落里,他不敢。

这天,南初在厨房里帮云姨打下手,温堇疏提了一袋子糕点回来。

给云姨的是西四胡同的老式糕点,给温老太太送去的,是新百汇的云片糕,就连院子里的那些小丫头都一人分了一把的巧克力,最后那个奶油蛋糕是给南初的。

南初小心翼翼的捧着蛋糕不舍得下嘴,这个蛋糕真好看呀,闻着也香。

温堇疏看他的样子好笑,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看他,直到过去好几分钟了,见南初还是没有要吃的意思才开口:“赶快吃吧,明天再给你买。”

南初在欣赏蛋糕,温堇疏突然说话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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