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上去。

“呐、可颂……就这样看着我好嘛……只看我一个人！永远的，看我给你的骚样子——哈呃！”

莎娜体力不支，一屁股坐到地上，自慰棒从身体里脱出，挂着浓稠的白浆。

床上，导尿管的瓶子里，早就不再有小便滴落了。

“大小姐，”可颂缓缓开口，“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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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颂起身，俯在莎娜颤抖的身体上，直视莎娜噙这泪水的双眼。

“我做不到，大小姐。”可颂轻声说，“我做不到，只是像个‘局外人’那样看着。”

“哈啊啊……可颂……我是说……呜……”

可颂吻住莎娜的嘴，手指不忘插进下体搅动。

拥吻间隙，可颂轻声说：“我要走进大小姐的生活里，就像大小姐每天都走进我的心智程序里一样……大小姐接受也好，拒绝也罢，这是我作为一介女仆，不守本分的任性心愿。”

“嗯呜……不是都说了嘛……”莎娜痴迷地舔舐可颂的粉唇和脸颊，“我早就没把你当成女仆……”

“我到底是什么。”

“你是我的朋友、姐姐、爱人、妈妈、主人——我、我不知道可颂，我说不清楚——你把我的脑子搞糊涂了！”莎娜动情地呼喊着，“你就是我的一切——一切！”

“那大小姐，就是我最喜欢的小狗狗。”

说罢，可颂吻了下去，手指扣弄莎娜软滑的穴道。

莎娜抱住可颂的脖子，双腿缠住可颂丰腴的腰胯，迎来酥痛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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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筋疲力竭的莎娜，在可颂怀里睡得香甜，鼻息里发出微弱的鼾声。

可颂拿过床头的毛绒玩具给莎娜抱着，小心翼翼起身下床，回到衣柜里，蜷缩身体坐着。

“到处是坏人……”

“好黑、好疼、好害怕……”

“救救我……”

“带我离开这里……”

“妈妈……”

可颂指甲扣入胸前的皮肤，渗出淡淡的血痕。

“到底是谁？在这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