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大声说，“先把满地的东西收拾了！我等会儿……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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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可颂把满地的衣服收拾干净，莎娜早餐已经吃了大半。

“这啥呀！这么好吃？”莎娜惊喜地说，“平时就跟我藏着掖着，今天心虚，知道把好东西拿出来了，是吧？”

冷柜里剩的糕点微波炉里转一圈——当然这样的实话肯定不能说出口的，同时可颂对所谓“烹饪”这件事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只是普通糕点而已，大小姐过奖。”可颂恭敬道。

“坐我对面来。”莎娜剜了一小口蛋糕，满足地含进嘴里，“我说，你就不觉得奇怪吗？元帅家的大小姐，在床上竟然是个重口味变态骚货。”

“完全接受的。”可颂说，“女仆不会对主人的行为举止做主观评价。”

“但你昨天晚上做了哦。”莎娜轻轻摇晃手里细细的银匙。

“所以这是我的失职……”可颂低头致歉。

“第二个问题。”莎娜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意，“妈妈一定是爱孩子的吗？”

“那当然是……”模块程序设定如此，可颂先是不假思索地开口，但立马犹犹豫豫地补充，“绝大多数情况下，是这样……”

“嗯嗯，官方都是这样宣传的，母爱是情不自禁的伟大本能，阿巴阿巴……”莎娜用银匙，恶作剧般捣碎盘子里剩下的蛋糕，“但是哦，如果母爱就像是吃喝拉撒一样的本能，还需要连篇累牍写在教材里，每天不停地对人讲来讲去吗？”

“不知道。”可颂轻轻摇头，“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先别说什么爱不爱的。”莎娜轻声说，“你知道吗？妈妈，可是会嫉妒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