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霄听了差点跳起来,“好哇!你和摘星手是一伙的!贼喊捉贼,臭不要脸!”
“住嘴!”上官金怜拿铁扇砸在他腿上,痛得夜飞霄顿时弯下身去。
上官金怜似是满意,这才不可一世地道,“谁与那贼是一伙……不过是他出了八百两黄金要买这剑罢了。”
说着他侧过身形,夜飞霄这才瞧明白他竟然把御鹿剑负在背上。
上官金怜道,“不过也要多谢你闯入宝库,大哥不放心宝剑,特意交由我看管,倒是省去我一番功夫。”
夜飞霄鄙夷道,“你们金鳞帮有的是钱,你为了八百两黄金就背叛你兄弟?”
上官金怜冷笑,“金鳞帮有的是钱,钱却不是我上官金怜的——大哥可以为了做大自己势力牺牲我,让我娶个不喜欢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为了钱背叛他?我与詹秀银合计好了,盗走御鹿剑,再抢了造佛像的钱,我们两人就天各一方,各过各的,从此谁也不用听人摆布。”
夜飞霄倒也不曾想过这锦衣玉食的公子哥竟有这般烦恼,于是干巴巴道,“你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
上官金怜又狡猾地笑起来,道,“但我随后又改了主意——既然那钱夫人悬赏五千两黄金,我何不将摘星手杀了,把他手里的那件宝贝也抢了来呢?”
夜飞霄瞪着他道,“我看你不是上官金怜,是金环蛇,比毒蛇还毒。”
这次上官金怜被骂倒没有出手教训他,只是道,“若不是留着你这小贼有用,我早就将你一口牙都给敲下来……说吧,第三件秦皇遗宝在什么地方?”
夜飞霄奇道,“我怎么知道第三件遗宝在什么地方?”
上官金怜笃定道,“钱夫人要三件宝物缺一不可,你既然冒险来取御鹿剑,一定是知道第三件遗宝下落。”
夜飞霄不答反问,“那你怎么不问摘星手去?”
上官金怜冷声道,“摘星手没有什么可供我拿捏的,但你有。”
夜飞霄还想说我有什么把柄供你拿捏的,就听上官金怜拿扇子又去划石玄武胸腹,并且道,“你若不说老实话,我就折磨他。”
夜飞霄呆在当场,心道这又是什么道理?为什么要折磨鹰爪孙逼供自己?
石玄武也不免怪异道,“你要他开口,却来折腾我?你不如还是折腾他——这夜猫娇气怕痛得很。”
夜飞霄听他在这档口要出卖自己,不禁叫道,“鹰爪孙你怎么这样!”
上官金怜不顾夜飞霄,拿扇子点着石玄武胸脯道,“你不用激我,可不就该折腾你吗——我都听四叔说了,哪有仆人和老爷睡在一张床上的?装都不装一下,在我上官府行腌臢之事。”
说着手上铁扇就像条短棍不断抽下来,虽然不见血,打得人却是相当得疼。
石玄武咬牙道,“你误会了,我是为了看管这夜猫才……”
“那你管住了吗!?若管住了,怎么还去勾引别人!?”上官金怜见石玄武忍着疼痛兀自咬牙不屈的模样,心里残虐的欲望暴起,又拿扇缘尖刃去把他衣袍都割烂了,看着那身铜铸也似的皮肉,心头竟然起了阵邪火,恨不能把他抽得没有一块好肉,再叫这铁塔似的大汉跪地求饶才好。
上官金怜抽得起劲,嘴里一面咒骂道,“这对奸夫淫夫,一个来勾引我未婚妻子,一个来勾引我大哥,真是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