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体,方便对方给他穿衣服,如果那件什么都遮不住的情趣服装能称为衣服的话。
黑色的情趣内衣主要由蕾丝和网纱构成,一体式的,更像是一件裙子,只不过裙摆连屁股都盖不住。肩带细得要命,一拉就要断似的。腰间的系带扯得越来越紧,严清忍不住抱怨:“够了,太紧了。”
林戈痴迷地用目光一寸寸舔舐严清被扎得细瘦的腰,舌面舔过对方突出的肩胛骨,轻嗅刚洗完澡的肌肤上淡淡的香味。
“不够,清清的腰好细。”说话间林戈将系带又收紧了几分,惹得严清难受得哼了一声。林戈耍了个心眼,先打了一个死结,再系上一个精致的蝴蝶结,让严清想解开也没有办法。
林戈把严清推倒在床上,握住对方的脚踝,爱不释手地抚摸严清的小腿。
严清觉得很痒也很羞耻,他把手臂挡在眼前,不愿意看老幺“变态”的样子。队里每个人的性癖,他都有点难以接受。他很纳闷,林戈年纪轻轻的,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林戈玩够了,就帮对方套上长长的黑丝袜。他跪坐在床上,满意地看着成品。他给严清买了好多好看的衣服,但一直苦于找不到机会让严清试穿,以前严清也很少答应他这样的要求,今天终于让他找到机会了。林戈知道,严清心疼自己的时候,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想到这里,林戈又回忆起晚上那些不愉快的事。他拿出手机,对着严清拍了两张照片发给岑竹,还问对方是不是很漂亮。
幼稚的耀武扬威之后,林戈心情更好了。骨节分明的手指从严清的下巴一路轻划到凸起的喉结,对方白/皙的皮肉在网纱下若隐若现,乳尖被迫挤压在黑色网纱上,像要越狱似的,一点乳肉从网格里逃出来。秀气的性/器在蕾丝裙摆下若隐若现,软趴趴的,全然不像林戈,阴/茎已经把睡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
他脱掉碍事的衣服,变得赤身裸/体,扶着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试探性地浅浅顶入穴/口。
严清立马被吓得坐起,一把推开眼睛不知是哭红还是憋红的年轻人,对上林戈受伤的眼神,硬着头皮说:“别进去,我明天还有工作。”
“你是不是在外面和岑竹做过了,所以不想和我做?”
严清看对方又要哭的样子,实在被折腾出了一点脾气,略显烦躁地说:“没有的事,你别胡搅蛮缠。今晚要是做了,那你这个月都别想再做,要么我们明晚上再弄,你选一个吧。”
林戈看对方真的要生气了,收起了无用的泪水,服软道:“好吧,但清清得穿着这个睡觉。”
严清没回答林戈,拿过毯子盖在身上,转身背对着老幺。
“我是不是清清最听话的小狗?”老幺趴在严清的耳边问。
林戈是真把严清给气笑了。
如果说席渝宁是喜怒不定,那林戈就是悲喜不定。林戈刚才还哭得和什么似的,转眼间就眼巴巴地来向严清讨赏,丝毫没有难为情的样子。
“是。”严清没好气地回答。
林戈笑嘻嘻地躺在严清身边,说:“那清清只能有我一只狗狗,狗狗也只喜欢清清。”
身后被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严清就算能睡着,也狠不下心让林戈一直硬着不发泄。他让林戈去浴室解决,不然就别上床。林戈跟他讨价还价,选了个折中的法子。
严清闭着眼,抱住自己的大腿,露出有点泛红的穴/口和弹性十足的臀肉。耳边,是林戈止不住的浑浊喘息,对方一直低声喊着他的名字自渎,叫得他耳根发烫。
微凉的液体打在他的身上,林戈拿纸巾擦干净之后,严清松了一口气,再次盖上毯子,勒令对方睡觉。
深夜,岑竹再次打开林戈发给他的照片,手指一点点描摹兄长羞耻又漂亮的模样。他想了想,回了一条消息。
“你敢射在他身体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