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德看着彭明脸颊憋得涨红,但只是紧紧抱住自己,没有任何反抗。
彭明信任徐安德,在性爱关系中,他愿意全心全意地将自己交给男人,只为他们共同追求的快感。
“我知道了,不过倒不是这件事,是三叔那里让我问……”
徐安德的动作停下了,他深吸一口气,打断儿子的话:“他们的事你不要插手,明天我和你细说。”
他说完观察了一下彭明,对方双眼被白色占据,眼眸几乎全部藏进眼皮下,此刻正抓紧他松手的这点空档拼命吸气。
男人继续加大力度,把性器插得更深,埋在里面一动不动,感受彭明在极度刺激下收缩的后穴。
徐峰林应了一声,突然说:“对了,今天家里有客人吗?”
徐安德看见彭明的身体刹那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直立,反应激烈得简直夸张,而他的鸡巴被骤然夹紧的后穴夹得发痛。
“有,”徐安德镇定答道,蓦地提胯在肠道里抽插,似乎打定主意要用蛮力撑开一直收缩的后穴,这股大力把彭明一次次撞在墙上,发出不大不小的闷响,“怎么了?”
“谁来了?”徐峰林继续问。
“小齐过来,送资料。”这样大量的体力消耗,对于徐安德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不可谓不吃力,他的吐字也因此变得异常缓慢。
“爸,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徐峰林询问,“让我进来看看吧。”
“嗬……啊……”彭明喉咙里艰难地溢出两声气音,口水沿着下巴拐角流进徐安德指缝,整个上身都呈现出不正常的紫红,而脸上逐渐变得惨白。
他眼前漆黑一片,只有没顶的极致快感淌遍全身。稀薄的精液射在地毯上,下半身近乎麻木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肛门还能不能再合拢,被操成这样,一定连穴肉都翻出来了……
他的脑子完全放弃了思考,徐安德的鸡巴操的似乎不是他的穴,而是他的大脑,不然他怎么会爽到头皮发麻……他记得那个鸡巴的形状,那根大肉棒会把脑袋搅得一塌糊涂,整个被生殖器占据,然后……
“没事,如果严重,我直接,叫朱医生,来看看。”徐安德操着操着,突然感到一股热流打在自己露在穴外的鸡巴根部上。
比狂流的淫水更温暖,那是一直储存在骚货体内的淡黄尿液,现在正从主人无力控制的尿口滴落,一开始是涓涓细流,到后面越流越多,越流越凶,就像给鸡巴和睾丸做了一次淋浴。
尿液特有的骚味瞬间弥漫开来,至于能不能被门外的徐峰林闻到,彭明已经没精力去想,徐安德终于松开手,让他能再一次自由呼吸,他除了大口吸气什么都做不了。
彭明的颤抖就没有停过,肌肤下游走着异常的温暖酥麻感受,徐安德每在他身上触碰一处,都能引得两个骚穴难以反抗的痉挛。他的脚趾蜷成小团,挤出的肉圆形态如同动物的肉垫,粉嫩软弹。
如果不是对他身体了如指掌的人,根本想不到他充满力量的身体居然还有这么的可爱一处地方。
徐安德把人放倒在地毯上,从雌穴里抽出那根玩具,把它填进媚肉外翻,周边还堆积着一圈白沫的后穴,而他自己的那根东西则换到前方,捅进那段说不上深的阴道,等待最后高潮的的来临。
他死死压着彭明的小腹,尿液被挤得喷射在那根堵着逼口的鸡巴上,每一次顶撞都干到了子宫口,疼痛与快感交织在小小的骚逼内,完全没力气哭闹的彭明发出细微的叫唤,如同正在被残忍折磨的幼兽,这样一个粗壮的男人发出那种声音,本身就是一种勾人犯罪的诱惑。
彭明原本挂在男人肩上的手无力掉落在地上,根本注意不到男人和儿子在交谈的末尾都说了什么。
他就像一个被干坏了的性爱人偶,那一身的脂肪与肌肉都是样子货,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干他的人欣赏它们晃动起来的骚贱美景。
全身最重要的地方就是能容纳肉棒的两个骚穴,只需要会吸鸡巴和喷水,他们的使命就算完成。
而脑子?在被人操干时,可以暂时弃之不用。
彭明早知道这个“爸爸”的狠劲,他的邀请越过分,徐安德的禽兽势头就越猛。什么沉稳内敛、克制欲望、进退有度……统统都是假象。
他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时,就从对方那双凌厉的飞扬凤眼中读出,男人是头正在小憩的狼。
微凉的精液射在雌穴深处,彭明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男人静静品尝着许久没有过的畅快余韵,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阴蒂上揪着,让鸡巴不时被抽搐的花穴按摩抚慰。
彭明睡过去前,想起了自己在初次见面时心声。
真想被男人撕得粉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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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林走到阳台,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侧头望去,自己父亲的房间窗帘紧闭,仅有一丝逃逸的灯光从边缘透出。
吸了几口烟,他低声骂了一句:“老杂毛。”
随即掐灭烟,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