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近西山,白夜难得叫了一个佣人,让他料理一下院子里已经晕死过去的奴隶。他摘下了橡胶手套,厌恶地丢进了垃圾桶。用力地冲洗揉搓着好看纤细的手,直到关节发红才关掉水流。挂着水珠的手扯下了束着发丝的皮绳,甩开了如水般丝滑的乌丝。
他急匆匆地绕过屏风,离开了院子,向他来时的方向折返而去。
那佣人似乎是司空见惯了,没有露出一丝惊讶,熟练的处理着瘫倒的奴隶。他依次拔出四个奴隶胸前的针头,乳尖暗红发黑的血液在失去针头的封印后,破皮涌出,顺着乳首流出,流出了骇人的血渍。
佣人扯来一根管子,喷射出的高压的水流扫过几个奴隶全身,干涸凝固的血渍被冲掉。只剩下泛白的伤口。裂开无数道细口后穴被高压水枪冲洗堪比再一次受刑,已经晕过去的奴隶被疼痛生生激醒。
佣人将清洗干净的,已经完全脱力的奴隶抬回了逼仄的竹笼,照例给其中三个奴隶的分身和后穴上封。他将按摩棒插进那无法收缩的布满撕裂的穴口,又插入了尿道拴。
轮到最后一个瑟瑟发抖的奴隶。佣人依法炮制给他上好尿道拴,却并没有把按摩棒塞进已经软烂无法闭合的后穴。
佣人抓住他的脚,不顾他被竹笼切割破皮冒出的血珠,直直的扯了出来,没有感情的说:“白夜大人说你违抗了命令,今天晚上要还账。”随后把按摩棒塞进了他的喉咙最深处,直到奴隶呜咽地干呕出声才停下。
佣人又把沾满血渍的水晶球放到他的笼子里,继续道:“今天晚上,大人让你练习如何噤声,把这个球塞进去再排出来,一直重复,直到你没有意识。”
传达完一切命令后,佣人再没理会奴隶绝望地呜咽,他放下了那点缀着白花的藤蔓便离开了。
藤蔓后的竹笼里的呜咽变得微不可闻,月光洒在澈竹园里,透过入夜后刚刚浮出的白雾,只剩一片寂静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