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承哥哥,再忍一忍,若是洗不干净,客人碰了秽物,要打死人的。”凤年一手摆弄着一根玉势,见湛子承要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心中不快,一手轻抚伏在自己膝上人的脖颈,似是安慰:“哥哥疼了就叫出来,莫要忍着,客人最爱听小奴承欢时的娇吟,哥哥要早点学着怎么叫床了。”
湛子承熬过一阵悸痛,稍稍喘了口气,头抵在凤年膝上,闷声说道:“年儿叫床也是这么学的吗。”
凤年一愣,捏紧手中玉势,声音骤冷:“太久了,年儿早忘了。”
湛子承暗中闭了闭眼,忽然感觉脖子上的牵引锁链被拉扯,抬眼看凤年已经站了起来,声音已经有变回原来的温软:“子承哥哥,时候到了,年儿带你去排出来,之后就要养穴了。”
湛子承咬咬牙,勉力直起腰,跟在凤年后面膝行到角落,忍着羞耻跪在便盆上排出穴中汤水。
“这次很干净呢,可以给哥哥上玉势了。”
湛子承感觉脖子被人压着,便缓缓的顺着力道弯下腰,直到额头贴地,屁股被迫崛起,被灌了几遍汤水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羞涩的缩紧。
凤年毫不留情的将玉势插入穴中,听到地上人的一声焖哼,嘴角才带了点真心实意的笑:“这是年儿用过的玉势,哥哥含着还习惯吗?”
年儿用过的······湛子承后穴不由的一缩,刚刚只觉得疼,现在竟然感觉出丝丝痒意来,脸上如同火烧,幸好他伏在地上,凤年什么也看不到。
凤年两指捏着玉势底座,缓缓扭动,玉势在穴中转圈,他故意朝那穴心处轻捅,那穴含着玉势一张一缩,似是得了趣,开始自觉伺候起含着的死物了。
“呵呵。”凤年扯着湛子承脖颈上的锁链让他抬起身,自从湛子承从清倌转为侍奴,脖子上就被锁了项圈,栓了铁链,越发看不出之前的将军模样了,“哎呀,子承哥哥脸这么红,含着玉势这么舒服吗?”
“下面伺候玉势学的倒是挺快,上面又如何呢?”
湛子承不知上面是什么,正在疑惑,发现自己跪在地上的高度正好到凤年胯间,脸前的衣物之下就是凤年被锁的下体。
凤年撩起长袍,小倌都是不准穿里裤的,入目便是两条白玉一般的长腿和胯间突兀的铁锁。
锁内阴茎早已肿胀填满锁身,锁头小孔里流出汩汩淫液,把鼓鼓的卵蛋都润湿了,闪着盈盈水光。
湛子承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凤年的下体,一股麝香味充盈鼻腔,他发现自己竟然并不讨厌。
他就这样凑近,舔了舔凤年锁头露出的一朵肉花,他知道那是凤年的尿口,但是想到这人是凤年,便觉得舔凤年的尿口也不算什么。
他无师自通的将凤年锁头上的淫液舔干净,然后将锁身缓缓的吞入口中,用舌根摩擦着露在锁外的肉花。
凤年轻喘一声,抓紧身下人后脑发丝,要不是戴着锁,他都要被舔的射出来了。敏感的尿口磨着湛子承的舌根,枷锁内的阴茎硬的快要爆炸,但是离高潮却差了一点。
他的腿颤抖着几乎要站不住,稍稍退后几步,将锁从那湿暖的嘴里抽了出来,只见湛子承舔了舔薄唇,似是意犹未尽,“年儿,我上面如何,伺候的好么?”
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是个将军!凤年羞的不敢再看,牵着锁链的手猛的一扯,让跪在地上的人闪了一个趔趄:“哼,没想到子承哥哥天赋异禀,不用教就会伺候人了。”
只是伺候你而已···湛子承被迫忍受自己的“调教师傅”的小脾气,他自己下面还被锁着呢,还没有人给舔一舔,阴茎在锁内一跳一跳,顶的生疼,却偏偏不肯软下来。
“年儿,要不要我这里也学学?”湛子承挺了挺胯,胯间的贞锁跟着晃了晃,晃的凤年眼睛疼。
“钥匙不在我这里,子承哥哥知道规矩的。”凤年摸了摸湛子承被铁环禁锢的圆鼓鼓的阴囊,话口一转,笑道:“哥哥知道吗,戴着锁也可以伺候客人的,年儿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