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泄了元阳。”
“不要……”祁阳难耐地小声叫道,不自觉侧着身子微微蜷缩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能泄了元阳,他本来天资就不高,如今好不容易够到金丹了,再过几月,说不定就能结丹了。
可是真的很难受,肠道里好像有很多小虫在咬他,咬得他很痒、很热。阳物也涨得他很痛。
“我好疼、好热。是渝子慈刚刚给我塞了什么。我好难受、好痒。”祁阳的眼睛蓄满了泪,水雾雾地看着楚怀清,红晕从眼角一直蔓到他的脖颈。瞧着像是委屈地在撒娇。
“渝子慈。”楚怀清冷冷地瞥了其一眼,暗含警告。俯身将祁阳抱到里面的软榻上。
这软榻是渝子慈着人打好了送给楚怀清的,木料、软垫无一不是上好的,还花高价镶了几颗极品灵石进去刻了阵法。只是大多剑修并不耽于享乐,只有极少数时才会坐坐。这也是他这里唯一可以躺人的地方。
祁阳贴着楚怀清轻蹭,他的阳物淌出更多水来。太难受了,祁阳眼眶里的泪水流下来,声音都呜咽起来,“渝子慈还把放晕了…还把我放在地上……我磨得好难受,他还用手指捅我那个地方…”
“好,师兄,我帮你教训他。”楚怀清站在软榻一端,托着师兄的腰,让祁阳的屁股垫着扶手,把屁股垫高了,露出粉红的小穴来。
“他塞了药丸进入……我就、我一直在流水。”祁阳哭得肚皮都在起伏,穴口也翕动着淌出淫水来。
“是,师兄,好多水。”偏偏楚怀清安抚的语气那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