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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他未再直接冲动,念了道隐去身形咒法,确认四周安全,才踏入无定村内。

村里不仅屋所破旧,路面也是脏污湿滑,一脚踏在土上鞋底能沾起厚厚的泥,无论从何种角度看,都不像是能住人的模样。

屋前挂的大红灯笼刺眼诡异得很,屋内长燃着烛火,赫赫扬扬,说是明光如昼也不为过。与之相反则是空无一人的屋外,偌大村落,竟无一个人影,不知该说是巧合,亦或到了夜晚,便成了必然。

小心踱步到最近一家民居前,看到门前堆满干枯茅草,显然已经多天无人清理了。从窗前草帘缝隙处看去,见一干瘦男子正伏身在赤裸女子身上动作,因力不从心显得十分焦急,额角汗水直滴,落到女人面颊上。

屋内摆设十分朴陋,仅有一张破木床榻与一方矮桌,床角木头发腐,显然已经用了多年,矮桌上摆着几粒丹药,男人出精后取来一颗吞咽下肚,随即胯下物什便又能马上精神奕奕。如同最低劣的牲畜一般抽动,好像从不知疲倦。

男人喘息未定,女人却十分痛苦哼叫,被男人一巴掌甩在脸上,骂上几句听不懂的家乡言语,复又重新驰骋起来。

沈知晗眉头紧皱,因着不能暴露而忍下心中愤慨,又移步到下一家窗前,果不其然,屋内也在行着同前屋一样的污秽行径。只是这男人身体更枯槁些,连头上发丝都落得不剩几根,腰腹却遒劲有力,打桩似的一下下往里凿,噗呲噗呲水声延绵,直教人面红耳热。

他又向后走去,经过一间间正发生同样场景的屋舍,停留在最老旧的一间屋前。

这屋子较前几座更为简陋些,屋顶瓦片已经落了大半,不难想象若是雨季,屋内该是一番什么景象。这里连矮桌也没有,床榻小得可怜,与其他屋所不同的是,此刻被压在身下肏弄的并不是哭泣的女人,而是一个男人——他与女性身体差不多大小,孱弱,瘦削,头发不知是被拔的或是剪的,一截长一截短,乱糟糟披在肩头,随着股间抽插而晃动,或被充当泄愤时狠狠攥取在手中。

男人不停“啊、啊”地痛嚎着,他身上的另一个男人毫不怜惜冲撞,只将人当做了工具,流出的血液取做润滑,任男人如何哭叫哀求,也没减轻半分力。

退出身体时,男人臀瓣被撞得通红,红白交加的液体汩汩流到榻上,他蜷缩在床角发抖,被吃了丹药重新硬挺的男人再次进入,接受新一轮的折磨。

知道自己暂时不能出手,闭目转身,走到村尾最后一间屋前。

屋内依旧是男人与女人,只是床榻摆放正对窗外,只能从床尾见到男人上下伏动的背脊。

并未打算继续看完全程,正要转身离去,男人却正巧直了身子,赤裸下榻去取丹药,只在短短转身一刹那,沈知晗见到了男人面容,瞬间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他控制着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心如擂鼓,不敢松懈地盯着男人迷乱面孔,期盼自己错认。

男人的再一次转身,却令他不得不承认——面前之人,确是白日自己在山上寺庙中见到的高从易,真真切切,绝无差错。

高从易为何在此?

纵使只在寺中带发修行,也断没有能行此秽乱之事的道理。

沈知晗白日与他短暂交流的几句话里,只记得高从易那不同于常人的表现与对修炼的执着,可他为何夜晚出现在毫不相干的村落里。

思及此处,他心底忽而冒出了一个想法。

这想法太过奇诡,以致与一时半会竟怀疑起是否只是自己过于思虑。

沈知晗重新走回方才经过的一间间屋头,再次观察男人时多留意了一下面容,兼之回想白日寺庙中见到的几位修行者——不过三间屋子,他便证实了这近乎天马行空的想法。

他再次见到了白日在寺庙中的修行者,他与住持过普贤菩萨殿时,正是这位而立之年的修者从他二人面前经过,颈上两道刀痕在烛火下依旧醒目。

沈知晗几乎可以确定这恐怖的事实——在无定村里奸淫村民之人,便是那些山中寺庙里带发修行的僧者,他们脱了缁衣便化身禽兽,不顾哭喊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施暴,简直不配为人。

可确定这一事实的同时,随之而来的还有深深疑惑——修行之人对情事上并没有寻常人一般的过多欲念,甚至随着境界进益而不再沉溺玩乐,能轻易控制本心。这些僧者境界高深,为何要在夜里不知疲惫地一遍又一遍奸淫,甚至不惜服用丹药?

联系到今日佛堂中那几人对自己欲行之事,当下灵光一现,是否这些人,也在进行“正念”?

正念的含义并不明确,如今能确定的只有寺庙与无定村之间联系紧密又不可告人的关系。他身上气味是否和村子有关,为何这些人能随意到村中奸淫,这般行事持续了多久,无定村村民为何不反抗或逃离,将他带上山的山肆又充当了什么角色——需要探求的问题太多,一时半刻无法是得到答案了。

此时已近卯时,月落参横,天色隐隐露白,这些僧人应当在白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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