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发出嘎吱声,分开朱平两条无力的健壮长腿,喘着气道:“二哥躺平便是,取阳气是我们多年练就的本领,不仅我二人得益处,二哥也能享乐哩。”
说罢,两人一个垂头索吻,一个吮吸阳物,两张小嘴啧啧作响,唇舌间不知渡去了多少阳气。
这朱平为人忠厚老实,虽听过男女之间那点子事,但从不学浪荡子,拿着银钱去腌臢地方找些个窑姐儿胡来,一门心思攒钱等着娶媳妇,故而到如今朱平还是个初哥儿,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遭人缠舌摸屌还以为在助人为善。
他被碧榹妃旄扒了衣裳摸到孽根,还不知道两个妖精似的美人儿等着把他吞吃入腹,加之满室诡异桃香,熏得他头脑昏沉,成了一团浆糊。
且朱平家中仅寡母和大哥,母亲如何好开口教导儿子房中事,大哥与他岁数差得极大,比起兄弟更似父子,虽亲近却难放肆,朱大对小弟的一柱擎天只道任其自然,精满自溢,不必管他,自渎多了伤身,待有了媳妇儿,那精便有了去处。
是以朱平躁得厉害了也仅是舀水冲身压下火气,谁成想,积攒下的浓精如今倒便宜了两个来历不明的浪货。
碧榹一吻毕了,抬头时带出一缕银丝,他用指尖从中勾断,一把将津液抹在朱平胸前,又揉搓乳尖上两粒朱果,直把肉粒儿玩得跟石子般才不舍地离开。
妃旄口中吞吐阳物,手上也不闲着,只见纤指在会阴处点按几下后,妖异花香更加浓郁难消,那原本连根手指都难塞入的处子穴逐渐不敌,松了口儿迎进外物,不一时竟有淫液缓缓淌落,润湿那只葱白玉手。
“二哥摸摸这儿,”碧榹说着,抓起朱平的手往自己雪白的臂膀上摸去,“瞧,奴家好凉啊。”
朱平任凭他把自个儿的手一会放在胳膊上,一会探进胸口,碰到碧榹胸前两点时,朱平似是缓过神来,欲抽手躲闪,碧榹却不依不饶道:“二哥怎的就不心疼奴,好人做到底,给我暖暖吧。”随后撩起裙儿,将朱平那只粗手放入其中,引其于鼠蹊处来回贴揉。
只见朱平脸露不解之色,当下他如坠梦中,分不清现实虚幻,心里头想什么,嘴上便说什么:“这、为何……为何女子也有鸡巴?”
碧榹借他的粗手抚弄尘柄正得劲儿,心知此时朱平难存几分清醒,瞎话张口便来:“二哥不知,我姐妹二人生来就是石女,禁不住乡里乡亲风言风语,这才躲到山里过活……”
“二哥莫不是也觉得我俩不算女人,心中不喜?”妃旄把那阴头嘬得油光水亮,抬眼一瞄,眸中欲意横飞,面上却带一丝哀色。
可笑石女怎会意指女子有了男儿之物,俩淫货碰上朱平这等七窍才通了六窍,脑不及屌大的蠢物,这胡诌的话就有了去处,又及朱平被那香迷得剩下六窍也给堵上,此时便信了个十成十。
“不会……啊!”朱平刚要作答,就被妃旄吮得魂魄升天,他生来何曾尝过这等人间极乐,堂堂八尺男儿在这俩淫娃面前竟束手无策,虎躯软似棉,一泡浓精生生送入妃旄口中,射得娇娃巴掌大的脸儿星星点点,如鲜花含露,受惊麑鹿。
“二哥别偏心,也让我尝尝这阳气是何滋味。”碧榹虽得了朱平大掌慰藉,却瞧妃旄那一口吞也吞不尽的男子阳精眼热,顾不得这头肌肤相亲的循序渐进,狼也似一把扑上朱平那龙头,舌尖一弯一弯刮着上边剩下的精点儿,粉面犹似朱砂染成,两眼成痴,抱着把子如稚儿舔糖人般又吸又吮。
妃旄吞下口中精水,双眸更亮一分,许久没吃到这种好物,这一尝便不知餍足,馋虫尽起,不甘示弱地凑至淫龙边上,长舌一扫,从根上的蛋子舔到龟头。
恰巧碧榹也要一品那龟头美味,两人便化唇舌为刀剑,在这寸把的地盘上厮杀起来,男根上竟划出了楚河汉界,美人儿唇抵唇争抢着头儿上那点精窍,一时你占上风,一时我得先机,轮换着吞那肉柱入喉。
朱平被两人伺候得飘飘欲仙,寻常人是脑仁引着身子,如今他下面那根大屌倒成了将领,一心只想闯入美人唇中,臀上肌肉一松一弛,一把子猛力全向上而去,直把妃旄碧榹顶得唇歪舌扭,香津流淌,不时冲出界,在二人脸上戳来碾去。
美人颊儿细柔,阳根坚若银枪,叫人忧心柱上青筋都能给二姝硌坏了去。
床榻响动百余下,碧榹这次得了好,朱平恰在他口中泄了精,然吞得太快,便如那猪八戒吃人参果,进了肚儿还不知是何滋味,只得在嘴里吧唧回味,馋意愈浓。
朱平大口喘气,他方才已泄了两回,初次开荤的劲儿算是缓了,此刻只想躺着一动不动。
可事不如人愿,他面前还有眼冒绿光的馋鬼二人盯着,自是不会轻易放他一马,妃旄见他兴味渐褪,复又探指进眼前人未被采撷的菊蕊,嘴上甜道:“二哥的阳气不同凡响,刚一吞下,奴的身子就热乎了,只是这些还不足以驱寒……”
“是啊,二哥瞧瞧,”碧榹俯身缠上朱平,脸儿贴着脸儿,下身那话儿早便撑开裙子,湿漉漉淌着黏水儿往朱平身上磨蹭,“脸儿暖了,下边儿还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