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
她攒足了勇气才说出这句话,压抑太久,说出来后,眼泛泪光:“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有性需求,找女人做爱很正常,是我自身的问题,我会尽快调解好这种心理,只是在我自我调解的过程中,你不要再出现刺激我。”
陆曜的心在这一刻揪紧,踩了刹车将车停在公寓楼前,听到她哽咽的哭腔,才意识到自己在酒会上是有多幼稚,才会想要通过另外一个女人来吸引她的注意,“言言我……”
没等他说后面的话,温言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快速跑了下去。
陆曜想下车追,但一想起她刚才哭的那般伤心的模样,只能选择止步,尽量不在这种时候再刺激她。
他从没这么无奈过,坐在车里吸了好几根烟,找好了可以看到温言楼层的停车位,就那样打开车窗不定时的抬头向上看。
温言哭累了,用眼泪发泄完心中的压抑后,起身去关窗帘,四楼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楼下那辆车中时而亮起的零星的火光,毕竟灰暗的路灯下,只有他那辆崭新的车无比亮眼。
去洗了澡,再出来时又看了眼楼下,这次没了零星的火光,那辆车就安静的停在那里,他还没走。
熄了灯,躺在床上,温言心中却始终惦记着楼下的男人,起床好几次,天亮后,才不见那辆车。
……
片场导戏的时候薇娜一副苦闷的模样,这场戏是全裸上阵要跟画师调情的戏份,不在乎现场还有其他工作人员,揉着自己丰满的奶子的问一旁的导演温言:“言言姐?我的身材不诱人吗?”
温言递给她台词本,“怎么突然质疑自己?”
“昨晚上那个男人都没硬,我蹭了他那么久他都没反应,他不会是个gay,对女人没性趣吧?”薇娜松开乳头,兴奋的点头:“一定是!一定是个gay!不然怎么可能没反应!我这么热火的身材,勾引男人还没失败过呢!”
下一秒,她又很失望:“为什么是个gay呢,白瞎那张帅气的脸和一副好身材了,他肌肉肯定很硬实!那玩意硬起来得又粗又长,做一次肯定爽死,光是这样想我下面都流水了,昨晚我就是把他当成性幻想,才用按摩棒自慰到高潮……”
听出来她说的男人是昨晚的陆曜,温言起身离开,没再理她。
一想到陆曜被薇娜当成性幻想,温言心里很不舒服,下去导戏的时候无法再看薇娜调情的戏份,交给了助理安妮,果断的选择离开片场。
离开时在门口遇到了前来视察的制片人莉莉安和晏宋,不见陆曜。
“言,今天戏份结束了吗?”莉莉安问。
温言如实回答:“还没,安妮在片场,我今天状态不好,先让他们拍其他的戏份。”
趁着莉莉安去了片场,晏宋快速追上温言,“嫂子!”
温言很心烦,打开车门,“我跟你们四哥的婚姻是假的。”
“但是我们四哥是真喜欢你啊嫂子!”见坐进车里就要关车门,晏宋赶紧伸手挡住,“嫂子,嫂子你听我把话说话,四哥他病了,昨个一晚上没回来,受凉再加上伤口感染,现在还发高烧躺着呢,你要有时间就去看看我们四哥,我们四哥真的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