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起,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三天对张景阳来说似乎有些过于漫长,他忍不住偷偷潜入沈淮衣的房间,把人按在身下从里到外欺负一通才过瘾。
起初他只夜里去,到后来竟大白天的就往沈淮衣屋里钻,张管家见了唉声叹气,却只能替他打掩护。
沈淮衣也不再排斥床事,两个人的身体越发契合,就像天生配套的剑与鞘,无论什么时间,用什么姿势,都能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
尽管张景阳不愿承认,但事实上他确实对沈淮衣的身体上了瘾。
午后,绿得发亮的树叶子被烈日烤得发蔫,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唯有几声清脆的蝉鸣偶尔响起,为死气沉沉的天气添了几分生气。
房间内,压抑而急促的喘息让原本就闷热的空气变得滚烫,两具汗涔涔的身体紧紧缠在一起,在温柔而猛烈的撞击声中,像两条缺水的鱼,半张着嘴渴求地吸入新鲜的空气。
本该是睡午觉的时间,张景阳正骑跨在沈淮衣身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沈淮衣的脸,操控着胯下的东西大肆进入,又毫不留恋地抽离。
沈淮衣被欲望折磨得痛苦不堪,下意识地挺腰抬胯去迎合那根令他快乐至极也痛苦至极的东西。
张景阳已经在他手里泄过一次,此时也不着急,颇有耐心地磨着他,直把沈淮衣欺负得眼角泛红,像条蛇似的扭着身体,绞紧了后穴,牢牢吸住他不放。
层层肉壁像长了上百张嘴,包裹住他的欲望,自动吸吮着。
张景阳猛地绷紧身体,深吸一口气克制住射精的冲动,待快感减退,他抬起沈淮衣的屁股,由上而下大力抽插起来。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沈淮衣不由得叫出声,他只能把脸埋进被子里,咬紧下唇,把所有的呻吟全部咽进肚子里……
体内的敏感点被连续不断地撞击,沈淮衣呜咽着蜷起脚趾……突然,张景阳压下来,粗硬的东西顺着惯性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皮肉拍打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两道乱了节奏的呼吸……
两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连带着被褥也潮湿不堪。
和浑身赤裸的沈淮衣不同,张景阳只解开了腰带,被衬衣一挡什么都看不见。
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淮衣,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场情爱,他的眼底依旧是一片冷漠,仿佛高高在上的王,俯视着自己低贱的奴隶。
此时的沈淮衣全身潮红,头发因为汗水乖巧地贴在额头上,剧烈起伏的胸膛让那两点肉粒更加显眼,无意识翕张的后穴就像一个贪嘴的孩子,缠着张景阳想要更多。
被视奸的耻辱感让沈淮衣指尖发颤,头皮发麻。
“你……”
一开口声音哑得不行,沈淮衣急忙咽了几口唾沫,发干的喉咙有些干疼。
“你还不快走?万一被大帅发现你就死定了。”
张景阳皱了皱眉,不喜他在床上提起其他男人。
作为惩罚,他抚上身下人胸前两点,重重捏了捏。
“啊哈……”
沈淮衣身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被他一掐又疼又麻。
“这里。”张景阳干燥温暖的指尖拂过他的腹部,上面印着一道弹痕,“怎么回事?”
沈淮衣身体一僵,扭过头答道:“路上遇到一波土匪,挨了一枪。”
张景阳:“要钱不要命?”
沈淮衣:“命哪有钱重要?”
不知为什么,张景阳周身的气压骤然变冷。
“你嫁给张大帅做妾,也是为了钱?”
沈淮衣闭口不言,张景阳呼吸一沉,猛地搬过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上去。
舌尖粗暴地钻入口腔,用力舔舐口腔内的软肉,咬住对方柔软的粉色舌尖,霸道地汲取津液。
“说话!”
手指撬开微抿的嘴唇,探进口腔,粗暴地逗弄着粉色的舌头,张景阳命令道。
沈淮衣红着眼眶,牙齿突然咬住在嘴里搅动着的手指。
张景阳放任对方用自己的食指和无名指磨牙,印下一圈鲜红的齿印,指节轻微的疼痛如同一种亲密又隐秘挑逗,让他下身胀痛不已,再次撑满了沈淮衣的后穴。
溢满情欲的眼眸死死地盯住身下的男人,沈淮衣迎着目光回视过去,咬改为舔,舌尖蹭过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
张景阳呼吸一滞,猛地抽出手指,拉出一缕细长的银丝,滴落在沈淮衣的胸前。
后穴再次顺从地容纳下粗大骇人的东西……
“嗯啊……”
沈淮衣攀住身上人的肩膀,两条腿大大敞开,盘在张景阳的腰上。
“沈淮衣……”
“呜……嗯?”
“只要有钱,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沈淮衣睫毛颤了颤,凑过去吻住他的唇。
他的主动让张景阳身体一僵,再也忍不住悍戾又残暴地冲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