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路远站起来,余疏浅不知道路远要干什么,没有动弹。他看着路远走到他的跟前,忽然蹲下来,把他的脸埋在了他的两腿间,好像一只鸵鸟似的,把头埋进沙子里。
“你要给我口吗?”余疏浅试探道,路远趴在那里,或许他只是想要那种余疏浅的气息包裹着他的感觉,他的脸和余疏浅的性器官只隔了一层布料。
路远没有说话,没有说是还是否,他维持着这个姿势,足足有六七分钟,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余疏浅来说都是一种离奇的煎熬,可是他知道路远需要这样。因此他只是把手放在了路远的脑袋上,那是一种相当好的安慰。他没有再催促他做任何事,直到路远觉得够了。
有的人喜欢口交,有的人不喜欢口交。大多数人都喜欢被口交。只有一少部分人享受用嘴服务别人的过程,余疏浅在很早之前就发现路远对于性这个方面有许多奇怪的癖好。
尽管从发生性的对象数量上来讲,路远绝对属于保守派。
路远含着余疏浅的性器官的时候总是很投入其中,他不反对余疏浅拿他的喉咙当发泄的渠道,但是他更喜欢单纯地含着,就像吃棒棒糖似的,或者握着这根东西往自己的嘴里抽插,缓慢的。
余疏浅从后面干他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他总是很紧张,浑身都绷紧了,余疏浅觉得他在害怕,只有他不断地和他说话,又或是不间断亲吻他背部的时候,路远的症状才会减轻。他为此试了很多方法,只有这两种管用,而且一旦余疏浅在快要高潮的那几秒,忘了这回事后,路远甚至会崩溃地大喊大叫,好像被强奸了一样痛苦。
余疏浅不是没有怀疑过路远可能有被性侵的经历。但路远坚持说没有。久而久之余疏浅不再谈这个了,他也不再试图改变路远的习惯,他只希望自己可以尽力路远的需要。
他对于性的执行方式没有像路远那样具有强烈的爱憎偏好。他对于人倒是有强烈的爱憎,这种爱憎的情绪过于强烈,乃至达到了不杀不足以平复憎恶的地步了。
路远重复了他从前的路径,他开始给余疏浅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