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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我给你洗。”庄文几乎把他吻得喘不上气,灼热的呼吸骚弄着他的皮肤,一双手迅速地扒了他的裤子,内裤是早就被糟蹋得不能穿了,外裤一被脱掉他就光裸着下半身,一根热乎的舌头钻进他的腿缝,在他那早就湿润无比的小穴周围狠劲舔舐着,他扭动着叫起来,两腿战战发软,不一会儿就瘫软下去,庄文把他抱上地毯,舌奸到他又高潮了一次,才用自己的阴茎插进来。
他在黑暗中呜咽着,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体上的动作。在这团黑夜中,他觉得庄文简直无所不在,像股神秘的力量,要把他整个人吞吃入腹。激烈的动作中他很快就被汗湿了,那些沾了汗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又很快让他觉得冷。他躺在地毯上,只能尽力把自己的身体和那具健实的,青年的修长躯体贴紧一点,即使那躯体的动作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弄散架了。
第二天醒来已是快中午,昨天干得太厉害,身体酸得几乎不能动弹,林墨不知什么时候被接回来了,正在床尾的摇篮里观察着他。他成长的速度,每每叫林言惊讶,记忆中这家伙还只是一小团皱巴巴的肉,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个长手长脚的婴儿了,他已经能够很轻松地在摇篮里移动自己,看见林言望过来,就兴奋地挥舞着肉乎的手,试图越过那被加高的摇篮。
“咿呀——”他拖着长音叫唤着,兴高采烈地和林言打着招呼。摇篮在他的动作下,像艘小船一样在空中摇摆不停。卧室门开了,庄文端着餐盘走了进来。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后,他才把那焦急的孩子从摇篮里抱出来。
“他刚被喂过奶了。我想我们可以试着给他断奶了。”林言吃东西的时候,孩子就被放在床上,庄文举着他的两只手,让他用自己的腿站着。林言注意到他似乎又窜高了些,身上的小衣服明显短了不少。
“才六个月就断奶太早了吧?”他喝了口咸肉粥,盘算着得什么时候出门给林墨买些新衣服。他的奶水算得上充足,即使经常被浪费在某些人身上,也足够喂饱孩子了。
“只是觉得奶粉也挺好的。你不是经常说他咬疼你了吗?”庄文把孩子抓到自己的大腿上,给他调整了一下尿布。
“没有你咬得疼!”林言不禁大翻白眼,婴儿再用力也比不过成年人,他乳头时常肿着,不得不说更多是庄文的功劳。
坐在床边的男人不说话了,微低下头去逗着怀里的孩子,他鼻梁那条挺直的线在这个角度分外清晰,眼睛陷在眼窝里,密而整齐的睫毛垂着。林言发现这上半张脸的线条弧度,几乎是百分百复制到了林墨脸上。
他正惊叹于这自然的奇迹,手机铃声就响了,不知怎么的怨气十足。接过庄文递来的手机,电话一接通,张竛那幽幽的声音就飘了出来。
“呦,到家了么?”
“我当然在家了,你这话也太奇怪了。”
“是嘛!那你猜猜我在哪儿?”
“你也在家啊。”医生告诉过林言这几天他都可以休假。
“是,我也在家,你他妈知道我昨儿是怎么到家的吗?我在那地方等你们等到都散场!地铁都没了!最后只能叫出租回来!花了我三百块!你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电话也不接一通!”
“天,抱歉!”昨天他精虫上脑,压根忘了后座上还应该有个人,一回家就开始做爱,也没顾得上看手机。
赔礼道歉了半小时,答应下次请张竛吃城里最贵的海鲜料理,才勉强把他安抚好。没歇一会儿,手机又响了,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是来自奶奶所在的医院的。
医院说有事要和他商量,请他有空过去一趟。鉴于这是头一回医院主动联系他,林言自然分外紧张,虽然还有些不舒服,他还是催着庄文开车带他过去。
“她想出院?”在医生那个宽敞的办公室里,林言难以置信地把对方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是的,实际上,这个要求李女士已经多次向我们提出了,我们看她意志非常坚定,所以才找您过来商量。”
“她怎么会这么想?”
“实际上,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李女士的身体状况已经有了很大改善了,虽然不能完全自理,但转移到普通的养老院是没有问题的,我想她大概是觉得这里过于压抑吧,毕竟,我们这里大多是一些有特殊需求的老人,恐怕没多少人能和她建立有效的沟通。”
“把她转移到普通养老院吗?”
“是的,当然,如果您愿意将她接回家自己照顾,是再好不过的。”
他走进病房的时候,奶奶刚吃完午饭,一个小护士正打算帮她擦嘴角,被她不耐烦地挥手拒绝了,林言看着她,用颤巍巍的手拿起纸巾,在自己的嘴角不得章法地划着,却老是擦不准地方。
“您想出院吗?”最终他走上前去,帮她完成了这道程序。
“我呆在这地方,没病也会憋出病来。”她讲话时词与词的间隔有些长,像是每说出一个词都要积攒些力量才能说下一个。
“这里的条件很好,护理也很用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