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你来吧……”清乐搂住墨怀津的脖子,把主动权交到他手里,任由他对这副娇嫩的身子为所欲为。
墨怀津也不再犹豫,两人换了位置,一个翻身把清乐压在床榻上,体内的肉刃继续在里面狂抽猛送,这下动作凶猛了不少了,几乎让清乐招架不住,发出淫乱的哭喊声,“唔……太重了,你轻一点……”
墨怀津低头吻住了清乐,把他未完的话堵在嘴里,一遍遍汲取他口中的香甜,与他十指相扣,下身更是不停地抽插,把整根阳物彻底送入胞宫里,被清乐的紧致包裹着,让他舍不得出来,恨不得时时刻刻插在里面,把清乐疼爱到啜泣不已。
好在墨怀津现在知道分寸,懂得怜惜身下的美人,并没有做得太过火,只做了一次便收手,却仍旧霸道地把精液尽数射进胞宫里,看着清乐承接精液的表情,是那么诱人,身子不住地哆嗦,下面的小逼吃到了浓精后剧烈地抽搐着,阴唇被肏到有些外翻,但没有撕裂的痕迹,也没有受伤。
墨怀津低眸看着清乐隐秘不堪的下体,兜不住的精液从软烂的阴道流了出来,像极了勾栏院里被恩客玩坏了的下贱娼妓。
墨怀津看着那些浊白的精液流出来,眸光闪了闪,随后想到什么,转而下床套上衣衫走了出去,吩咐了一些事情后又折回来,抱着清乐躺在床上继续温存,当然也没有再把性器往他阴道里塞,只能抱着他亲亲他是眼帘、鼻尖,脸颊,细细绵绵的吻落在了清乐的左肩上,那个醒目的津字注定会伴随着清乐的一生,而他墨怀津,一定会跟清乐在一起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当时本王的确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才会在这儿烙下一个津字,但是乐儿,本王没有拿你当见不得人的性奴看待,你从来都不是,你是本王最珍贵的王妃。”
清乐在墨怀津怀里,吸了吸鼻子说道,“我一直都很怕……怕别人看见这处地方,所以不敢让别人靠近我……”
在本朝,只有最低贱的奴隶才会被主人打上烙印,意味着这辈子无论走到哪里,身上的烙印都会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自己是属于谁的。
墨怀津这样对他的时候,他的确伤心欲绝,只要看到左肩上的烙印,就会想起这锥心刺骨的疼痛。
后来他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了京城,去到一个没有墨怀津的地方,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墨怀津了,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见那个明晃晃的津字,无一不在提醒着他,他曾经是怎样躺在男人的身下承欢,身上都是男人淫虐他时留下的痕迹。
他不后悔遇到墨怀津,可是他也不想再尝试那种锥心的疼痛了,对清乐来讲,这太痛苦了。
本以为他会把孩子生下来后,然后一个人抚养孩子长大,不曾想过,墨怀津会出现在青州,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还说要带他回去,要娶他成为津王府的王妃。
这一切,对清乐而言都是遥不可及的,可现在一切真真实实的发生了,他还是他,可墨怀津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暴戾,会粗暴对待他的墨怀津。
现在的怀津尊重他,怜惜他,给了清乐最渴望的柔情,他几乎已经忍不住又要沦陷下去。
“本王明白,都是本王的错,害得乐儿伤心欲绝,你打本王也好,骂本王也好,就是不可以轻视自己,你是我的人,是身份尊贵的王妃,我儿子的母妃,本王恨不得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赠于你。”
清乐抬手轻轻点住他的唇,摇摇头说道,“怀津,我不怪你了……我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
“本王明白,本王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墨怀津将清乐的手指含入嘴里,轻轻地舔弄。
两人在床上亲密相拥,依依不舍。
如果不是婢女端了汤药过来,墨怀津压根舍不得起身。
“王爷,你吩咐的补药端来了。”
“端过来。”墨怀津语气十分平淡,隔着床帐伸出手将补药拿进来。
“这是什么?”清乐看着墨怀津手里的补药有些好奇,从床上坐起了身子,“是给我喝的吗?”
墨怀津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像极了一位疼爱妻子的丈夫,“自然是给你喝的,你身子弱,这是太医院的高太医给的药方子,给你补身子,以后本王会命人熬好了就端过来,你要乖乖喝下去。”
“多谢夫君。”知道墨怀津关心他,清乐羞涩地一笑,接过他手里的补药一饮而尽,喝完后小脸微微一皱,“这药……有些苦……”
墨怀津将一颗蜜饯塞入他口中,“这样就不苦了,乐儿乖,良药苦口,你要记着,为夫这样做都是为了你。”
墨怀津话里有话,单纯的清乐却丝毫没有察觉,只当墨怀津是真的心疼他,在意他。
他身子孱弱,喝过的药无数,早就很排斥喝药了,现在又要喝这么一碗补药,可他知道,这是墨怀津对他的心意,他不应该辜负了才是。
“夫君放心,清乐会乖乖喝药的。”
墨怀津露出满意的笑容,在他额际落下一吻,带着无限的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