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被磨到了高潮。
身子无力地跌落在地上,双腿无力地敞开,清乐大口地喘着气,还没缓过神来,身子就被墨怀津翻转过去,以跪趴在地上的姿势被肏。
“王爷……”清乐有些后怕,双眼含着水雾又惊又惧,“不要这样,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墨怀津呵斥一声,“闭嘴,婊子,这儿没有你说不的权利,一个侍妾而已,本王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大手握住他的腰肢不让他挣脱,扶着自己的阳物在湿润的穴口摩擦了几下,便用力地挤了进去。
那穴儿刚刚经历过高潮还很松软,此刻被熟悉的肉刃插进来,竟也温顺地含着男根吮吸蠕动着将他吞进深处。
墨怀津轻而易举地占有了身下的人,阳物被那紧致湿热的穴口包裹住,里面如同有无数张小嘴一般在吮吸蠕动,墨怀津往里面开凿进去,都把甬道撑得更开,仿佛就真成了肉套子一般,套弄着男人粗大的性器。
“啊……”清乐忍不住想要尖叫出来,一腔柔软的穴口被强行的入侵下剧烈地收缩蠕动。
“贱人,往前爬……”墨怀津一边用力地顶弄,一边骑在清乐身上,粗大的阳物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只留下两个囊袋在外面拍打着阴扈,刺激着清乐淫水流得更欢了。
“呜呜……”这也不是清乐第一次被这样淫虐,呜咽着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四处的蜜穴在身后男人一遍遍的肏干又痛又麻,每当他往前爬一步,那阴茎便往外撤出一截,然后又重重地顶进去,短短的一小段路,就已经让清乐苦不堪言。
小腹被顶得好涨好痛,视线往下看可以看到小腹被阴茎顶出了形状,软红的穴口也汩汩地流了透明的淫水出来,滴落在了地面上。
墨怀津嗤笑一声,抓住他胸前的一对雪乳肆意揉捏,两团雪白的奶子遍布揉掐的手指印,看上去更是令人忍不住把他玩坏,“骚婊子,弄得地上都是你的淫水,是不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本王胯下承欢的淫贱母狗。”
清乐已经肏干到意识迷离,整个人说不出话来,手指用力地抓着地面,似乎也无法集中精力去听到墨怀津的话,只是在男人用力地顶弄宫颈口的时候,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地打开胞宫接纳男人的侵犯。
每次被肏开胞宫,那处娇嫩的地方总是被墨怀津当成另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小穴,丝毫身下人儿的感受,怎么爽怎么来,经常是把清乐干到哭着求饶,却依旧只能掰逼求着他肏进去。
“王爷,饶了我吧……疼……真的好疼……”
“清乐会被坏了……”
“你要真被玩坏了,你以为本王还会要你,到时候本王就如你所愿,放你自由了。”墨怀津眼底染上一抹阴鹜,重重地往里面一顶,“如何,清乐,你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儿。”
清乐流着泪摇头,嘴里却发不出一个声音来,心狠狠地泛痛,也许墨怀津永远都不会懂得自己的心意,他并不想离开他的身边,可他总是一遍遍地伤害羞辱自己。
“说啊,你这副淫贱的身子离开了王府能去哪儿,我看不如就回勾栏院里重操旧业,毕竟你下面有两个骚洞,到时候多接几个客人,说不定还会让你爽翻天。”
被墨怀津这样羞辱,清乐只觉得心如死灰,在墨怀津看不见的角度,脸上扯出一抹哀莫大于心死的笑容,颤着声线回应他的话,“王爷的建议,清乐会好好考虑的,反正清乐只是一个下贱的娼妓,伺候谁不是伺候呢。”
“贱人——”墨怀津原本只是想奚落清乐一顿,没想到他会这样回应,顿时怒不可遏地扯着清乐垂落在身后的发丝,逼得他仰起头来,胯下地动作粗暴地在胞宫里面蛮干,把清乐淫虐到啜泣不已。
手指来到花穴处,那紧致的穴口已经被撑开到了极致,墨怀津却试图将手指挤进去,勾这肉壁想要再撑开一条缝隙。
“啊啊……啊……”这样激烈的刺激让清乐扭着身子想要逃离,身子再也没有力气朝前爬,胞宫一边被用力地侵犯,现在就连手指都想要塞入已经被塞满的甬道,清乐觉得他会被玩死的。
“不可以的……不要……”
“别乱动——”墨怀津怒斥一声,“这样都受不了,怎么伺候男人?”
清乐无助地啜泣,膝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早已有些麻木,“呜……真的好疼……别玩了……会坏的。”
怎么样哭泣和求饶都换不来身后男人的怜香惜玉,强硬地挤压着把手指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痛得清乐恨不得昏厥过去,这样就不用忍受这份无尽的折磨。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真的好疼……
他下面快要被弄坏了……
墨怀津见人痛到身子不住地抽搐,下体更是剧烈的绞紧,似乎真的无力承受,墨怀津也不是真的想把清乐玩坏,手指在肉壁里顶弄了几下便抽了出来。
啪啪啪……
?墨怀津继续在那柔软湿热的穴腔里插干,粗长的阴茎塞入直捣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