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克罕答应松开生殖腔并不算难,从他前几次纵容商盛云在上位就能看出来,只要能让他爽了,什么都好说。
贺钦在这方面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人,但领悟力绝对胜过很多人,自然也明白想彻彻底底地占有克罕,就得先麻痹这人对Alpha的警惕心,然后再下手。
克罕最喜欢什么?当然是小情人百依百顺的示软态度。所以看见贺钦跪在了他的两腿间,他就很高兴,放松了浑身肌肉看着对方动作。
贺钦抬头看了看他从容不迫的神色,开始按自己的节奏来,几下解开克罕的裤子,手虚虚握住同样分量不小的鸡巴,用拇指摩擦流着腺液的前端小口。他的指腹有层老茧,和敏感的皮肤一接触,险些让克罕蹦起来,腿根的肌肉瞬间就绷紧了。
“嘶……轻点,你不会光用手吧?那我可得好好想一想要不要答应你的无理要求。”
克罕爽得吸了口凉气,必须喘上几口气才能缓过劲来,然后故作轻松地揶揄他一句。他也就仗着贺钦比商盛云更听话,才敢对同为Alpha的这人步步紧逼。否则今天要是来的是商盛云,他早被那坏心眼的小年轻Alpha哄得迷迷瞪瞪的,主动撅着屁股挨操了。
贺钦瞥了他一眼,那眼神还挺凶,从因醉酒而懒懒散散地半垂着的双目中摄过来,虽然明知那只是他常年身居上位时无意中养成的习惯,但克罕被看得更硬了。
知道趴在自己腿间的男人是个难驯服的Alpha,而非柔弱的Omega,哪个Alpha能忍得了这些?
不需要他催促,贺钦向下握住柱身,一边不轻不重地撸动,一边低下头去,主动张开嘴含住头部。
他的舌头稍稍卷成卷,那凹下去的带着些许吸附力的湿滑触感就包裹了小半截肉柱。光是舔不说,他还无师自通地用了点力气去吮吸。
那一下子险些没把克罕的魂给吸走,仰头短促地惊叫一声,整个人都瘫倒在了沙发上,伸出手不知所措地抵着贺钦的脑袋,既想推开他,逃避过于激烈的快感,又不舍得真动手。
原来被Alpha吸鸡巴能有这么爽,难怪这两个男人都喜欢让他这么干。
如果不是贺钦的手捏着他的大腿,他就软软地滑下去了。饶是如此,克罕也向前滑出去了点,刚巧将死死贴着沙发的屁股露出了大半,脆弱的命脉全落在了贺钦的手里。
刚才那么一吸险些让克罕射出来。他不想自己变成稍微被舔一舔鸡巴就早泄的丢人Alpha,拼了老命才忍住不在贺钦的嘴里释放。
但经贺钦这么又舔又揉的,他的鸡巴流的水更多了,有的被贺钦舔走了,有的顺着柱身流到了股缝里,成为天然的润滑剂,被收缩的小口吃进去了大半。不知不觉中,紧紧闭着的后穴就悄然打开了道缝,贪婪地等待着更多的东西进来。
贺钦对伺候Alpha的鸡巴没什么排斥心,因为被伺候的对象是克罕,而且克罕很注重养生,吃进嘴里的液体只有微咸的味道,却没有什么腥气。
何况做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看见克罕大开着腿任人摆布的姿态,他就知道时机成熟了,放松了对可怜兮兮地流着水的鸡巴的攻势,转向了被克罕死死护住的后方。
在克罕爽得找不着北的时候,贺钦的另一只手已经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他的屁股里头,即便在湿滑的入口附近打转,他也没什么反应。
贺钦知道在穴的深处有条小小的缝,只要挤进去,里面是能让任何Alpha都爽得灵魂要出窍的柔软温床。只需操弄几下,射进去他们的种子,这里很快就会孕育Alpha的孩子,将软软的腹肌顶得圆润。
说不定还会淌奶……贺钦见过怀孕的Omega是什么模样,如果是克罕怀着他们的孩子,想必会忍着羞耻地拉开衣服解放出充盈着奶水的肥腴胸乳,将小小的乳尖送过来,上面甚至还沾着满到泌出来的奶水,颤抖着声音恳求他吸一吸肿胀的奶子。
光是想想,他就心痒痒,抬头望向克罕目前尚还平坦的小腹时,眼神里满是征服欲和渴望。没有Alpha能拒绝插入生殖腔的本能,他所能尽的最大努力只有压抑住自己的暴力冲动,不会蛮横地填满克罕娇嫩的生殖腔。
可怜的克罕,正沉浸在快感麻痹之中,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遭遇什么。如果没有那条未退化完全的肉缝,他也是极强壮高傲的Alpha,可惜被两头嗅着了香气的狼找过来,还在他半推半就的态度下碰到了那处秘地,这下子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以为能压制住这两人,顶多牺牲一下屁股就可以了,竟然忘了碰过生殖腔的Alpha就和刚吃一口肉的饿狼没什么区别,白白将自己送到人家口中。
贺钦还算是温柔内敛的Alpha,没有直接顺从本能和药效强行操他的生殖腔,反而咬紧下唇忍耐住欲望,按他和克罕一开始说的,一点点柔和地侵入湿热的小口,搅弄里头紧咬他手指不放的穴肉。
等克罕回过味来,就发现不对劲了。他的鸡巴依然很爽,被贺钦舔得硬邦邦的,但屁股里的异物感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