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我去接你好不好?”
都醉成这个样子了,他可不放心让贺钦独自在外面呆一晚上,只能认命地出去找人。为了说服这醉汉,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嘴里诱哄道:“只要告诉我你的位置,今晚就让你睡我家,我们睡一张床。”
睡一张床,这诱惑对馋克罕身子又禁欲一个月的Alpha来说不可谓不大,哪怕贺钦现在是醉汉也不例外。
几秒钟之后,来自贺钦的定位就发送到了克罕的终端。
终于骗他听话了。克罕松了口气,直接驾车前往了定位的地方。
等到了那里,看见贺钦的状况,他终于被气笑了,满肚子的火瞬间没了发泄的欲望。
贺钦这傻男人看来真醉得厉害,正歪歪扭扭地倒在酒吧的座椅上,双眼迷离地靠着玻璃看外面的景物,在桌子上还有半杯棕黄色的酒液。
“克罕,我没有喝很多……只喝了一杯……不,半杯。”
注意到克罕拿起了那杯酒观察,贺钦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努力证明自己没有酗酒的习惯。
“哼,我看见了。半杯酒应该还没有那么大的威力,迷人先生,我想是有人往你的酒里下了点料。不过下的料不多,你看起来还算正常——相对来说。”
克罕托着他的脑袋,凑近了仔细观察。果不其然,贺钦的瞳孔有些不正常的放大情况,心跳也比往常快很多,还有略高的体温……这些症状可不能单纯用醉酒的状态来概括。
也幸好贺钦酒量差,没有喝下去多少,不然明天的帝国新闻就有东西播报了。那些嘴碎的记者,谁知道他们会怎么编排作为受害人的贺钦。
“好凉。”贺钦倚着克罕的手,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很快就闭上眼睛发出轻微的鼾声。
“真重啊。”克罕必须得带他走了,一咬牙把他沉甸甸的身子托抱到怀里,不禁感叹这种抱法真不是随便谁就能驾驭得来的,容易伤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