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湿软不已,然而在那些难耐的痒意下,淫水流过的感觉却和那根掌控在傅宇航手中的羽毛一般,轻轻拨弄着小穴中的神经。
时韵现在无比想要让傅宇航用之前那些粗暴的手段去折磨他,至少他在那些疼痛中还能得到些许快感的刺激,让自己并不一定能这么难受。
但,傅宇航却偏偏选了这种方式……
时韵不断挣扎的身体和喉间止不住的呜咽彰显着这具身体所受的折磨,而小穴中不断流出的淫水也在显示着那里此刻多么想要被别人填满。
只可惜,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了。
及到一小瓶山药汁都被羽毛涂到了小穴深处,傅宇航这才看着难受地想要哭出来的时韵摇了摇头,将那几根用刺痛保持他神志清醒的银针拔了出来。
如此,依旧残留在时韵身上的,就只有无尽的空虚和难耐的痒意。
确定时韵四肢上的镣铐足够坚固,不至于让他半途挣脱,傅宇航这才满意地起身关灯离开,徒留依旧在饱受折磨的时韵一个人在黑暗中以泪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