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让自己兴奋的施虐过程。
看着那些人因为痛苦而挣扎,他心中就无与伦比的舒畅。
曾经有人跟他推荐过优质M,但他没搭理那人。
跟那些喜欢被虐的人一起玩有什么意思,就应该找这种憎恨他,只想从他身上咬下来一口肉,却最终只能被他用各种方式蹂躏,最终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屈服的人才行。
只有这种人,他们眸中的愤恨才能从头维持到尾。
也只有这种人,即便他们的身体真的要承受不住了,却依旧愿意咬牙坚持,即便他命人将他们的牙齿全部拔掉,却依旧能从他们还在吐血的口中听到谩骂……
“你觉得,你这层皮承受多少鞭之后会破?”
傅宇航的手还在时韵身上滑动,但他口中的话却如同蛇信子一般在时韵的耳边吐着毒气,恨不得下一刻便听到这个绑在十字架上的人的惨叫。
但他也知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
冰凉的指尖已经被时韵身上肿胀的痕迹浸染成了温热,但那已经离体的鞭身却在空气中尽职尽责将自己的身体变得冰冷,变得坚硬。
嗖的一声。
又是一鞭下去。
还是直直冲着时韵的乳头而来。
时韵的乳房并没有发育完全,再加上他从小都不锻炼,那里如同刚刚发育的小女孩一般只有一层浅浅的软肉,让他即便身体瘦弱,也不至于将肋骨的形状在胸上映衬出来。
也正是这一层软肉,挡住了鞭子施加在肋骨上的力道。
狠厉的鞭子很快便在时韵的胸脯上又增添了一道嫣红的痕迹,与其他几道痕迹斑驳交错,将那块原本稚嫩的乳肉变成了一团绽放的娇花。
但这个效果并没有让傅宇航满意。
除了最开始挥舞下去的那一鞭,时韵甚至连一声最基本的呜咽都没有。这可太不符合他最开始动手的目的了。
就像是那些人的招供对于傅宇航来说不重要一般。
能不能从时韵口中问出他对于那件事的掌握情况也不过就是个借口——像是他跟汤子濯这样的人,又哪里需要大费周章从时韵这里获取那么点浅薄无用的信息?若真真觉得时韵有威胁,找个理由除掉就好了。
就像当初可以轻松把那人除掉一样,时韵在不在话下。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想从你口中知道什么吗?”
傅宇航将手上的蛇鞭放回原位,抬手捏着时韵的下巴强行将他那张汗津津的小脸掰到自己面前,一双眸子如同在巡视猎物一般在他那张惨白的小脸上上下滑动。
精致的小脸上挂着一层薄汗,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额角滑下,隐没在他漆黑的鬓发之中,让他整个人的身上都带上了一层凌虐美。
菱形的唇瓣明明是最适合接吻的形状,却因为一次又一次被时韵叼在嘴里撕咬而变得红肿,甚至因为方才有些鞭打实在是太疼了,让时韵那娇嫩的嘴唇都咬破了一个小洞。
丝丝血迹从时韵的嘴角滑下,却被傅宇航抬手抹去。
铁锈味在二人鼻尖蔓延开来,一时竟分辨不出这是从时韵嘴边的那些伤口中溢出的还是周边那些过多的铁器。
“我的回答对你来说……真的重要吗?”
下巴被强行捏住的感觉并不好受,时韵眉头微蹙,带着血迹的唇瓣轻启,幽幽吐出一口全然就是在嘲讽傅宇航的话语。
能养出管博文那样的狗的人,心中能有什么好水?
管博文以玩弄他为乐趣,傅宇航又为何不能?
时韵不知道自己距离从他被傅宇航药倒之后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他虽说没指望汤子濯能在发现自己不见之后过来救他,但至少他想要在自己被傅宇航玩死之前看到他们两个因此争论一番。
毕竟若是他没猜错的话。
这次针对他的绑架,应该如同上次私自加他的微信一般,并没有征得汤子濯的同意。
而他,至少在名义上还挂着个汤子濯的头衔。
他想要看一场狗咬狗,也不知道那两个当事人会不会满足他这个小小的愿望。
时韵还没来得及在心中想出更加完美的对策,思绪便已经被下半身传来的出感触给拦截捕捉。
因为方才的鞭打而挺立起来的阴茎蓦的感受到了一股冰凉,低头看去,他那不经常被玩弄的阴茎上已经被抵上了一个金属圆环。
圆环的大小应该与他阴茎没有勃起时候的大小相同,对于此刻已经充血变大的阴茎来说,根本套不上去,只是在龟头的位置不住挪动。
“你自己能让他软下去么?”
被阻挡了行动,傅宇航明显有些不悦。
他眉头微抬看着时韵那变幻莫测的脸色,双眸微眯笑了一下,抬手在时韵那依旧在流着前列腺液的马眼处摩挲一下。
敏感的地方被刺激,莫说让整个阴茎软下去了,原本就挺立的地方甚至又粗大了几分,完全没了让那个小圆环套上去的余地。
“我知道了。”